旭日东升,一缕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撒落在地面,屋内一片明亮。在房间内,两道身影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姿势**。独孤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双复杂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
独孤康怔了一下,神情有些尴尬,有些不知所措,旋即露出一丝微笑,道:“你醒了?”
“嗯!”耶律骨欲轻嗯一声,移开目光,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又占有了她清白的身子,本该恨之入骨,杀之而后快,可自己竟然生不出一丝怨恨。
“还疼吗?”独孤康又问。
耶律骨欲冷声道:“不疼!”
“那我们起来吧!”
“嗯!”
耶律骨欲轻哼一声,毫不避讳独孤康的目光,她已和这个男人生了男女之事,更加过分的事情都做了,再看几眼又有什么?
只是,刚刚站起身来,耶律骨欲又突然“哎呀”一声坐了下去。
独孤康一手将她的柳腰搂住,摸着他的长道:“还说不疼?”
“不疼!”耶律骨欲道,说什么也不愿意承认是疼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少去心中的纠结。
独孤康无奈摇头,不知说什么好,将她拦腰抱起,将她再度压在身下,那对粉红的樱桃刚好在他嘴前,坏坏一笑,独孤康低头便含住了其中一颗。
“啊,你做什么!”耶律骨欲一声轻呼,身子酥软无力,想要推开他,却又没有力气。
“自然是男女之事!”
“不行,我坚持不住了,去找她吧!”
“那好,记住你是我的女人,要遵守三从四德!”独孤康说着,开始灌输家训。
他是高傲的,很少招惹女人,只因为一般的女人看不上;他是保守的,不容许女人有一丝的背叛;他的心又是柔软的,对她自己的女人很是迁就、疼爱。
渐渐的,耶律骨欲进入了角色,好似侍妾一般,服侍孤独康穿好衣服。
“若是想走,我可以放你离去?”穿好衣服,独孤康突然说道。
耶律骨欲面色悲伤,接着又恢复平静,道:“你会放我走吗?我若是今天走了,那个女人明天就会杀了我。况且,我又能去哪里,大辽已经亡了,辽帝都投降了,很多契丹文武大臣都投降了,我已经没有了家,又能去哪里!”
“可以去西域,那里有西辽!”独孤康道,“耶律大石,正在重建大辽,可能说不准,几十年后打回老家来,大辽中兴!”
“大辽中兴?做梦吧!西辽,不是大辽。况且,我即便去了西域又如何,我能做什么,说不好又是和亲工具,又被送给他人!”耶律骨欲有些心灰意冷,“还是她说得对,女人总归是要被男人睡得,不是被这个男人睡,就是被那个男人睡。与其被一些老头子睡,不如被你这睡;与其被一群人睡,不如被一个人睡。”
独孤康愕然的看着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个女人心灰意冷了,有些屈服了,开始认命了,甘心做他的侍妾。
只是,独孤康却感不到一丝快乐,这个女人很伤心,内心很痛苦。如今,辽国皇帝投降了,很多文武大臣投降了;只有她还在坚持着,忘记不了故国,忘记不了大辽。尽管,她也知道,大辽亡了,死灰难复燃,只是还忘不了。
只因为不悟,所以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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