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郑少镰还躺在硕果累累的梨树上睡觉,梨果要到七月份才成熟,这家伙吃不到梨子就赖树上不下来,枕着一树果香做美梦呢。
大梨树也跟河边那株老枫树一样,没少喝宝珠空间的灵泉水,整棵是拼了命地抽枝发芽长得越发葱笼茂盛,梨果味道更比之前上了好几个档次,外观还是南方黄皮土梨,里头雪白的肉质却香甜如蜜,足可媲美西北边的贡品香梨。
阿公曾在下乡工作队农科员指导下给梨树施肥,小曼孩子气地提议说在树底下埋白糖,果子会不会更甜些?那农科员也喜欢逗小孩,就说你试试呗,结果小曼真的把一大瓶白糖约莫两三斤给倒下挖开的肥坑,为此秋二奶跳着脚骂她败家傻妮子,后来梨果一年比一年甜软好吃,很多人都相信了在果树下埋糖这个说法,只不过信归信,没几个真的舍得罢了。
可惜阿公嫌大梨树占地太宽遮了院子里的阳光,硬是修掉不少梨树枝桠,为此郑少镰表示抗议:他得少吃多少颗梨子啊!
小曼喊两了声郑少镰,树上没动静,就拿起一根竹竿捅上去,他才醒了,蹬脚抻臂伸懒腰一阵乱吼乱动,搅得树叶沙沙响,阿奶在厨房里听见吓得不轻,赶紧跑出来,一迭声喊:“你慢点儿慢点儿!那是在树上,掉下来可不是玩的!”
小曼笑道:“阿奶,你用不着担心他,人家是解放军,平时要训练的,从三层楼那么高直接跳下来都没事,这点算什么?”
刚说完,郑少镰真的“刷”一声,直接从足有一层楼高的树上蹿下来,蹲式落地,脚跟都没移动一下,稳稳地站了起来。
阿奶张着嘴,吓得脸色发白,半晌才缓过来赶紧跑过去伸手摸摸郑少镰:“孩子,没事吧?哪儿疼?活动看看腿脚有没有问题?”
郑少镰看了看小曼,得意地一拍胸脯:“阿奶您放心,我没事。下次咱再表演跳三层楼,小菜一碟!”
阿奶忙拍打他一下:“可别傻!没事跳那个干啥?你想把阿奶吓死啊?太危险了不准跳,听见没有?”
“好,我知道了阿奶,那就不跳!”
“这才对了。你们快去洗手,饭菜都好了,先端上桌,阿公在药材园子里,估摸着就快回到了。”阿奶说着想起莫承福,又道:“小曼你不是去大队卫生室了吗?该喊承福回来一块吃饭的。”
小曼说:“给他留菜吧,他今天忙,看病的人比较多,又来了几个朋友找他‘玩’。”
阿奶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回屋去。
小曼和郑少镰走去井边打水洗手,小曼笑着道:“看来你恐高症好了呢,说跳就直接跳下来了。”
郑少镰无语地看着她:“我早就不恐高了好不好?总之你们认为是毛病的,都改完了,没了!”
“那你可得好好感谢顾少锋同志呢。对了,我听少钦说过顾少锋本来想结婚的,可是遭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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