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个好孩子。”
赵紫君温柔微笑,垂下头,神色却有些欲言又止,“多谢父亲夸赞;只不过……女儿昨日祈福的时候还抽了一支签;签文、签文……”
赵书仁疑惑看她:“怎么了?莫非你抽中的是下签?”
赵紫君咬了咬嘴唇,满脸犹豫瞄了赵书仁一眼,吞吞吐吐道:“正是下签,签文还说、还说……”
赵书仁盯着她美艳无匹的容颜,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
赵紫君迎上他严厉的眼神,迟疑了一下,终恭谨道:“是。”
“签文所示:府里最近祸事不断,就连父亲一向康健的身体也莫名抱恙,怕是因为府里招惹了什么不祥之物;如果放任不管,将来也许会酿成大祸。如想化解灾厄,最好请得道高僧前来作法化解方可保家宅安宁。”
赵书仁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半晌,慢慢道:“既然这样,那就请吧。”
赵紫君小心翼翼觑了眼他晦暗脸色,随即谨慎应道:“是,父亲。”
“二小姐要请得道高僧前来作法化解灾厄?”清雅少女讶异回首,唇边噙一抹玩味微笑看着杜若,“父亲已经同意了?”
杜若对上她轻纱迷蒙的眼神,心中微微颤了颤,“是的,奴婢听说白云寺的高僧明天就会到府上来。”
赵晓瞳垂眸,嘴角上扬,笑意微微:“哦?明天?真是个值得期待的日子。”
鉴于大小姐院子突然失火;老太爷爱犬无端暴毙;相爷久病不愈;这天高僧来相府作法的时候;这些人便一个不落地全留在府里候着。
当然,赵晓瞳与赵紫君亦不能落下;全被唤到前院空地站着。
高僧法号云启,披一袭迦纱宝相庄严地走进相府;在空地作法的案子前站住,高宣佛号;然后便开始作法。
赵晓瞳没有兴趣听他碎碎念;她人虽然端端正正站在旁边,但心神早不知云游何处。
突然听到云启一声惊诧冷喝:“……府里其中一女出生时便聚了大量阴气;最近又积了怨气,才致相爷久病不愈;贫僧得上天授机已知悉相爷患疾缘由;众位在相府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挖开最盛花树根下,必有所获。”
就这样,在白云寺高僧指引下;相府下人分别去挖四个方向开得最盛的花树。
一会之后,下人陆续回到了前院;他们人人手中都拿着从树根下挖出来的东西献了上来。
云启一一打开来看;顿时惊得神情发悚。
他看着赵书仁,凝重问道:“敢问相爷,这上面写的可是你的生辰八字?”
赵晓瞳随意掠望一眼,下人交出来的东西是一个小布袋;里面是一些种子压着一张纸条。
赵书仁接过云启递来的纸条一看;顿时皱起眉头,沉着脸道:“不错,上面写的正是我的生辰八字。”
云启瞄了眼袋子里的花种,皱起眉头,欲言又止:“这些是……花种?”
“这看着不像是普通的花种。”二小姐赵紫君快步走了过去;从袋子里拿出一些种子,认真看了看;随后皱起眉头,一脸惊恐道:“这是用于下盅的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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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看别人不顺眼,不管别人做什么,都会觉得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