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时窗帘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只听撕拉一声,身体又下坠了些许。幸好靳名珩眼疾手快,赶过来时及时抓住了窗帘的另一端。
原本亲眼看到她摔出窗外靳名珩,也是吓得变了脸色的,所以当他看到悬挂在窗下的宋凝久时还是明显松了口气。但是挂在帘上的窗帘并没有完全撕掉下来,她的身子又因为害怕扭动,手里的窗帘又滑下去些许。
他仔细衡量过后,还是决定将吊着的窗帘彻底断开,身子的急促下坠些许吓得宋凝久大叫,抬眼就看到他正用力将吊着自己的窗帘彻底撕开。
“靳名珩,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喊。
靳名珩闻言看了她一眼,虽然迎着风,两人的眸子都睁不开。他眯着眼睛仍从她脸上解读到一种决绝。不过他顾不得计较这些,拽住断开的窗帘另一端,将她拉上来些许,喊着:“抓紧!”然后将窗帘的这一端绑在了自己腰上,固定。
宋凝久原本已经打算死了,不是不惧怕,怕得浑身发抖。可是不甘心,在奶奶不明不明白地死去,她背负了十几年的罪名活着,在姐姐为了她远走国外,如今尸骨未寒的现在,如果她现在死了,她不知道她活的这些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甘心,所以手仍紧紧抓着窗帘,就像抓住最后的藤蔓。当靳名珩断开窗帘的那一刻,她以为她死定了。所以当她惊诧地看到靳名珩将窗帘绑上自己腰身的时候,还是很惊诧。
靳名珩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她的思绪浮动,平时感觉不到这个女人很重,但是这时仅利用双臂要将她拉上来也颇为费劲。
随着身体一点点往上,宋凝久终于确信他不是要害死自己,也很配合。手脚虽然找不到支撑的地方,还是看到了希望。
“把手给我?”靳名珩一手死命地抓住窗帘,另一只掌心向她摊开。
宋凝久将手伸过去,两人慢慢的慢慢的指尖相触,终于十指相扣。
靳名珩松了窗帘,两只手改拉她的手臂。因为用力,她糸住的浴袍带子也散了,宋凝久看到他因为用力而贲张的肌理。这种蕴藏的力量不同于刚刚那种欺负自己时感觉,他是在救自己。
终于,他手穿过她的腋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她抱进来。只听哐当一声,随着她的身体重量压过来,两人双双落地,同时也撞倒了一把椅子。
宋凝久倒是没有事,充当人肉垫的靳名珩后脑却撞在椅背边沿,他只感觉疼痛袭来,疼得他眼前一阵发黑。
“靳名珩!”刚刚死里逃生,宋凝久也顾不得许多,只喊着他。
靳名珩被磕得有些发懵,只感觉拽住她的手在动,仍死死地攥着,警告:“宋凝久,若是再敢死,我就真的让你姐姐去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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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相处模式很快进入下一阶段,不要着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