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出来的时候陈大器提着裤子,脸胀得通红。陈大器皮肤本来就白,这一红就跟水蜜桃似的,要滴出水来。
徐医生也不知道是怎么给他做的检查的,陈大器一副很便扭的样子,眼睛里面一片水汽,眼角更是一片绯红,衬得他眼角那颗黑痣愈加的妖艳。
我突然觉得有点尴尬,听到徐医生开始给陈大器开一些内服外敷的消炎药,就找了一个借口先出去透气了。
看见我出来,冯小贱指着我的脸惊叫了起来,“林小宁你在里面看到什么好东西了,怎么脸这么红!”
妈蛋!我只是看惯了陈大器高贵冷艳颐指气使阴险狡诈的模样,突然被这么妩媚的他给惊艳到了。
邪门!
大邪门!
我不会被*附体以后,对所有男人都有感觉了吧?
“不关我的事情!!”*辩解道。
我才不信,“你说要另找真爱鸡,是不是你把什么奇怪的感觉传递给我了?”
“怎么可能哼叽!两个受是没有前途的哼叽!”
操,又被自己的*吐槽了妈蛋。
一出医院门,陈大器又恢复回以前那个高贵冷艳的样子,指使我和冯小贱送他回公司。
带病依然打算坚守岗位,真是资本家中的战斗机。
我伸手一摸他的额头。
陈大器,“(ΦдΦ)干嘛?”
“擦,这温度用来窝芋头鸡蛋真是杠杠的。”陈大器的脑子没有被烧坏真是个奇迹啊。
陈大器,“……”
“老板,你这样不行,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要是倒下了我们公司怎么办?”我谄媚道。
并且趁着拍马屁的□为自己谋福利,“我也累了,你看还有三个小时就下班了,顺便给我也批个假吧。”
“恩准。”
0085
委托了冯小程替我送陈大器回家,我也坐上了地铁。
但是坐的方向却是和家里相反的,去往方伟波公司的地铁。
呵呵,我在下一步很大的棋。
你看我虽然最近干了很多蠢事,但是那些只是表面,我内心还是一个很有城府的男人的。
其实我请假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是有着更为重要的使命,那就是——抓到那个给方伟波寄润滑剂的凶手。
就是因为那瓶润剂,我才会被方伟波这样那样又这样。
菊花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揪出那个幕后黑手,然后……嘿嘿。
“宁宁,你怎么来了。”看到我来了,方伟波惊喜得眼睛都冒绿光了。
我来抓暗算我的那个混蛋,就是因为他陷害我,我和你昨天才滚床单的。
这样说的话我大概也活不久了。
喔擦,来的路上我怎么没有想个好的借口?!
“我……那个……我想你了。”说完我就想一头撞墙上撞死,妈蛋,好羞耻,敢找个更好的理由吗?
我正懊恼着,却被方伟波一拉,抱在了怀里。
“宁宁,我好高兴。”
不不,大哥,那不是我的真心话,你别乱感动啊!
我突然有种方伟波知道真相后,自己会死得更惨的预感。
方伟波松开我,回到办公桌前,在抽屉里面掏啊掏。
一边找着什么东西,一边对我说道:“把裤子脱了。”
我惊了,妈蛋,这是要白日宣淫吗?
我坚定地护住了裤裆,对方伟波SAYNO,“不行,大白天注意影响。”
方伟波举着一个圆形小药盒诧异的看着我,“擦药还要分早晚吗?又不是白加黑,白天服白片,晚上服黑片。”
“诶?你不是要对我……”纵然我脸皮厚似城墙,也忍不住脸红了一眯眯。
自作多情了我擦!
方伟波倒是挺喜欢这个误会的,开心的笑道:“宁宁你不要着急,你才第一次,等你好点了咱们可以玩点更刺激的。”
“谢谢您了我一点也不着急。”
我脱掉了裤子,背对着方伟波趴在了沙发上,“来吧。”
方伟波忍着笑站到了我的背后,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虽然我背后没有眼睛,可是我眼睛的余光瞄到了他抖动的肩膀。
妈蛋,反正我在他脑中是个笨蛋的印象大概是一百年不动摇了!!
“你笑够没有,不擦我就走了!”我怒道,边说就边提裤子。
“好了好了,不笑了,不擦药怎么可以。”
方伟波说完,上前按住了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