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交握着。
“凤儿,怎么不吃了?”郭凌飞问道。
“公子,凤儿已经吃饱了。想给公子将一个故事,公子可否愿意听?”聂凤淡淡地笑着,但那笑容仍旧娇艳如花。
“可以啊。”
“从前,有个女孩她从记事起就住在福利院,她是个孤儿,所有人都欺负她。后来有一个男孩出现了,保护着女孩。女孩曾以为那男孩就是来接她的盖世英雄,十四岁就跟着男孩逃出福利院,并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男孩。只不过,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男孩把女孩卖进夜总会。”
郭凌飞知道这是聂凤的经历,但聂凤的表情很平静,仿佛不是再说自己以往的经历,但说到“夜总会”,聂凤的眉间有了波澜,那是无法掩藏的痛苦。
停顿了一会儿,聂凤才继续说:“女孩在夜总会过得十分凄惨,直到她十五岁,她遇到一个导演,被他包养,靠着导演走上演艺之路,后来,她不记得自己用身体换过多少演出机会。女孩长得很美,觉得所有人都一样,男人想得到她的美貌,女人嫉妒她的美貌,而女孩用容颜换自己喜欢的东西。”
聂凤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公子,故事讲完啦,可能好多词语你会觉得很奇怪,那都是凤儿瞎编乱造的。”
其实,郭凌飞都懂,但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一个女人把一切都坦白告许另一个人,她会希望那个人听不懂。因为,如果那个人听懂了,女人就赤裸裸的,毫无尊严。
一室静默,两人相对无言。
“公子,凤儿感念公子相救,凤儿今年二十,比公子大六岁。若公子不嫌弃,聂凤愿意作公子的侍妾,一辈子服侍公子。”聂凤率先打破了静得诡异的氛围。
郭凌飞没想到聂凤会这样说,大吃一惊。自己是个女孩……
“凤儿,别胡闹!朕救你从来没想过回报。”郭凌飞严肃地说。
“不!公子,通房丫头也行,求公子成全。”聂凤说着泪如雨下,一张美丽的脸蛋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聂凤起身走到郭凌飞身旁,外衣,内衣,亵裤……一件一件脱下。
“凤儿!”郭凌飞喊道。
聂凤充耳不闻,一直脱,直到那精致莹白的雪肤暴露在空气中。
聂凤直接坐在郭凌飞的腿上,把自己丰满的乳房贴在郭凌飞的胸膛,搂着郭凌飞的脖子,轻轻地吻着郭凌飞的唇,然后慢慢加深。
“胡闹!”郭凌飞一把推开聂凤,喝道。
聂凤好像软弱无力的样子,直接倒在地上,匍匐着。
郭凌飞扶起聂凤,望着她的眼睛说:“凤儿,你听朕说,这根本不是爱,你和朕之间没有爱情。你只是感恩。相信朕,朕会找个机会认你做干姐姐。等你遇到爱的人,朕一定会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的。”
聂凤直直地盯着郭凌飞,仿佛要望进她的灵魂深处,然后痴痴地说:“你没反应,你竟然没有回吻我。呵呵……你真的很不一样,所有男人都希望我爱他,只有你相反。呵……呵呵……”
那笑声很空洞,空洞得近乎恐怖。
聂凤又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慢慢地走出房间。
走到门槛处,聂凤回头对郭凌飞说:“我爱你!这是我最后一次说,以后我会谨守本分,你不必认我做干姐姐。我从来不想做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