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陆爱国和陆爱兵就挤眉弄眼,两人一人拿着茅台酒一人端着两碟下酒菜跟在陆二伯背后去了堂屋。
一路走,放缓了脚步,陆爱国就问陆爱兵,“到底怎么一回事?”
陆爱兵就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都给他说了,连那天晚上大姐夫受了无妄之灾挨了他老娘的鞋底子的事儿都说了。
说着说着陆爱兵越说越气愤,脚步都停了也没注意到,最后还要压低了声音愤愤然地跟陆爱国说,“哪一天咱们去教训他一顿,就给他套个麻袋,凑成猪头脸还让他不知道谁干的。对了大姐夫可说了,要动手可要记得算上他一份。”
陆爱兵跃跃欲试。
前面一直支着耳朵在听的陆二伯就“咳咳”两声。
陆爱国忍住笑,小声地骂他,特别的义正言辞,“揍人肯定是不行的,咱们可都是文明人,要用文明的法子来解决问题。”
陆爱兵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急了,“不打?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谁说不打了?
那么美的事谁遇上,也不能叫他谢长根遇上啊,欺负了他二姐还想没事人一样?
陆爱国就笑得格外无害地看了陆爱兵一眼,“择日不如撞日。明天你帮我一起背东西,咱们得找二姐夫谈谈心。我还要多带点野猪肉,也给他们村里的两位世叔送点去,都好久没登门了。”
陆爱兵还是没彻底明白过来。
“套什么麻袋呢?咱们要光明正大的跟他’谈谈心’,才能叫他长点记性。而且也不能打脸。那多叫二姐在她公公面前不好做人?”
他就说,当初他就觉得二姐夫家的人有点不对劲了。别人就先不说了,就二姐的那个妯娌--二姐坐月子的时候他送东西过去,每次她都会在,眼睛死盯着,就像那是给她送的东西一样。更可笑的是后面甚至还会对他送去的东西挑挑拣拣的嫌弃,还妄图指点他下回来要带什么。
第一次他看在二姐的面上没跟她计较,只做听不见。第二次他直接找了亲家公拐弯抹角的暗示了一番。再往后她才收敛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那样的货色,他简直觉得自己跟她计较生气都是降低了自个的身份。
看如今这事儿闹的,她们得庆幸自己不打女人,但是不教训教训她们还真是不甘心。不过不能直接教训,并不等于就不能教训了是吧?
他看陆爱兵还是茫然的样子就压低了声音点拨他,“要打也要打吃痛又不能出毛病的地方,要不然难道还得叫咱们二姐伺候他?”
“没错。”陆爱兵恍然大悟,“那又跟给两位世叔送野猪肉什么关系啊?”
“还有别人的帐没清算呢,小舅子找姐夫说道说道是正理,难道还能找上姐夫他老娘和哥嫂?还是你不怕别人背后议论大姐、二姐?或者你能亲自上手去打女人?”
陆爱国终于没忍住,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