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和感动都没有,还敢说我们是庆生。”
“那我要不要NG重来?”聂然玩笑地指了指门口,问道,
安远道嘁了一声,“得了吧,你这丫头反正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聂然耸了耸肩,“谁让你弄的那么生硬呢,这个点来食堂,肯定有问题啊。”
说罢,她走了过去。
安远道听到她这话,也是很无奈地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那我能怎么办,白天的时候都在训练,只能用晚上的时间给你偷偷的庆祝一下啊。”
“庆祝我这个刺头儿终于要跑路了吗?”聂然笑着坐了下来,将那个熄灭的蜡烛从蛋糕中拿了出来,然后重新点上,放在一边。
坐在旁边的安远道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总算要把你送走了,预备部队这下又可以天下太平了。”
可谁知他这话说完,旁边的季正虎就一记眼神飞射了过去。
安远道不由得讪讪了起来,“我就是和这丫头开个玩笑,看你那样子,真是没幽默感。”
但季正虎对于自己有没有幽默感这件事并不在乎,他只是很严肃地对聂然叮嘱了一句,“去了9区要自己注意。”
对面的陈军也立刻点头附和,“没错哦,聂然,9区不比咱们预备部队,你自己要规矩点,不要打擦边球,那里是出了名的严厉和残酷,分分钟都是考核,小心到时候被原路打回。”
“什么原路打回,我调教出来的学生怎么可能会被打回!”安远道一副自认为自己是教官的傲娇样对聂然毫不客气地下令,“我告诉你啊,你进了9区之后,打死都给我咬牙留在9区,听到没!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不过说是这么说,等到这场简单小型的欢送会结束后,安远道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哼唧地对她说:“要是实在实在咬牙熬不下去,就大不了回来回锅重造。”
聂然听到他这前后矛盾的话,心里忽然间明白了他当初对自己说的那段话。
没有哪个教官不爱惜自己的兵,那都是他的心血。
那时候,她以为芊夜是他最大的心血,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大的打击,但是现在看来,自己也是他的心血之一。
否则,他不会这么的既期望自己的成功,又担心自己失败。
聂然嗯了一声,“放心,你教出来的,绝不给你丢脸。”
安远道嗤了一声,似乎是嫌弃的样子,“得了吧,要是被虐死了,我更丢脸。”停顿了几秒,就听到他继续说道:“明天我要训练那些小兔崽子们,就不送你了。”
说完就径直离开了食堂大门,没有回头,没有迟疑。
夜色下,很快他就融入了夏夜中,再也不曾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