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请回来调查而已,可从来没有说要用这种手段啊。
这不是在屈打成招么?!
很显然,他作为这次审讯的人之一,并不赞同许队这样非常规的操作。
正在喝茶听广播的许队一听到关于那件事,原本舒缓的眉头顿时拧紧了起来,不耐地道:“你没看到她对我那态度吗!部队里出来的人居然嚣张成这样,简直反了天了!”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嚣张的女兵。
竟然敢对他说什么直接枪毙她!
呵,还真如聂夫人所说的那般,真是个刺头。
可一想到刚才她在最后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他神情就变得有些迟疑和犹豫了起来。
得不偿失?
会吗?
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双带着笑意的犀利眼眸,让他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激灵。
“行了行了,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忙你的去吧。”
那名士兵看到他这般无所谓的态度,禁不住地蹙起了眉,义正言辞地说道:“可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做啊,我们这里又不是非法组织,还用严刑拷打那一招。”
许队被他这么一说,当即有些怒了起来,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喝道:“我打了么?我只是磨磨她的性子而已!只有她知道怕了,才会乖乖的坦白!”
他训斥完了他之后,这才紧绷着一张脸重新坐了下来。
又一次看了眼钟表上的时间,心里冷哼地想着,嘴硬是吧?
能说会道是吧?
行!咱们就看看,看谁耗得过谁!
他就不信了,自己这个坐在这里的还能怕一个吊在铁床上受刑的人。
带着这种想法,许队就坐在那里,喝着茶水,听着广播,看上去过得十分的惬意和舒适。
那名士兵被许队训斥了一番之后,无奈之下也只能离开了房间。
在此期间,他透过那扇审讯室的门时刻盯着屋内聂然的情况,发现她被吊在那里,动也不动,感觉不像是受刑,而是在休息一样。
在心里感叹同时不愧是预备部地的士兵外,也隐隐担心,万一她这样撑过头,出了事要怎么办。
时间滴答、滴答地又过去了两个小时。
午后的阳光越发的明媚了起来,长时间没有移动,聂然感觉到自己的背上被阳光晒得热热的。
她稍稍的动了动,换了个角度。
长时间的踮脚,让她感觉腰部以下已经发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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