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阿忍问计之前,秦素便已经快速地在心中拟定了一个计划,此时便简短地吩咐了她们几句。
有英先生坐阵,只要来的不是宗师,秦素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她现在就是有些好奇,来者到底是何人。
房间里很快便又恢复了安静,帐幕低垂,榻上传来了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和着窗外“滴答”落下的雨声,越发显得岑寂。
离境山房的院门外,不知何时冒出来了十余人。
这些人大部分穿着灰色劲装,身手敏捷,一看便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侍卫。而奇怪的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不曾蒙面,手里拿的武器也并非刀剑,而是持着棍棒。
这群人中,最显眼的莫过于一位白面的锦衣郎君。
此人正是汉安乡侯府幺子——范孝武!
“郎君,那秦六娘便住在此处么?”一个身材瘦长的侍卫上前问道。
范孝武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便是此处,待会进去之后,你们将各处的门守好了,正房由我自己进去。”
他说话的语声冷得瘆人。
那侍卫讨好地笑道:“郎君千金贵体,不如便等在外头,由我等把人带……”
“少废话!”范孝武冷冷地打断了他,那双混浊的桃花眼里,射出了阴鸷与狠戾的神色:“谁说我要把人带走?”
“啊?”那侍卫明显吃了一惊,眼睛瞪得极大:“郎君不是来带人走的?”
范孝武眯起了眼睛,眼中有寒光一闪而过:“当然不是。秦六的身子已经脏了,我范孝武绝不会把此等贱人抬回府。”他抬手摸了摸下巴,微眯的眼睛里晃动着一丝阴邪,冷冷地道:“我就是来尝个味儿的,等我尝完了,你们也轮着尝一尝,如果你们轮完了她还没死,你们就把她给我扔到九浮瀑布里去。”
这番暴虐的话语经由他的口中说出,便如吃饭喝水一般平常,杀人害命、且对象还是士族女郎,于他而言就似全不是回事。
那侍卫一听这话,脸上瞬间便浮起了!淫!邪!之色,点头哈腰地道:“如此,多谢郎君的赏。”
范孝武心情似是好了些,抬脚踢了他一下,笑骂道:“猴孙子,少跟我来这套虚的。你们又不是没这么玩儿过,哪一回我亏待过你们?哪一回不是从我的房里抬去你们那狗窝里去的?就属你小子最狠,回回你都要先玩上好几手,到了别人手上人都快没气了。”
“不敢,不敢。”那侍卫似是已然于想象中将那高贵的士女压在了身下,浑身的骨头都酥了,点头哈腰地道:“我本就是姓侯名孙嘛,郎君这是夸我呢。多谢郎君每回都想着我们。”
说到这里时,他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色!迷!迷地道:“说起来……那士族女子的滋味,果然与窑里伎子大不相同啊,尤其是那身皮肉又细又滑,摸一摸都有香气,简直就是……”
他咂着嘴说到此处,口水都像要流了下来,一脸的淫!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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