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看着龙乾走远之后,这才松了口气,他很害怕龙乾一气之下开始惩罚,或者打骂龙襄。
忠叔脸上的担忧一下子就下去了,只要这是过去了,那就过去了,只不过还是对着龙襄说:“小少爷,这丁解手是你龙阳酒家的独门绝学,轻易不可泄露出去,若是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情,尽量用其他派别的,不然后患无穷。”
“知道了!”龙襄现在想想心里也开始有些慌乱了,若是真的其他人认出是丁解手,不是枯荣大师的话,那肯定又是一个颠沛流离的后果,不过也不能太对枯荣大师放心,这就是颗定时炸弹一样。
“好了,早些休息吧,明天开始一些基础料理的制作。”忠叔拍了拍龙襄的背,心里也有些后悔,若是早些能够教他一些拿手好菜,不至于是今天这个情况。
再说翟行翟理那边,翟行回来之后捏着个文玩核桃坐在太师椅上,不停的想着事情,那个眉头已经拧在一起了。
翟理坐在下面,踌躇了几次终于说话了:“爸,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就把那龙襄办了,以绝后患,不然再过两年这地方指不定姓翟还是姓龙了。”
翟理这人若是走个正道,光明经营相信这水云轩必定会发扬光大,可是他非学他老爸,歪门邪道。
翟行心里也清楚,这龙阳酒家的厨艺水平上与他水云轩只高不低,若是他年轻几年,他都会直接带人就杀到对面去了;可是现在他苦心经营数年,好不容易在前两年搭上了省城的几个大线,要是现在因为一个不知名的小店伤了元气,那就得不偿失了。
翟行苦叹一声:“理儿,不是为父不肯替你出头,只是那龙襄现在底细不明啊。还记得你程工程叔吗?”
翟理心里一愣,程工他知道,是他父亲的拜把兄弟,那几个在他老爸手下混的打手,就是程工招来的。不过在两年前说是在家被仇家给找上门,不敌别人,被打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在。
而程工还有个身份,就是翟理的武术教练,自从程工出事后,翟行就不敢让翟理学武了,免得步了程工的后尘,所以翟理就开始纵欲过度,身子骨也垮了。
“其实程工不是被仇家找上门,而是他找别人,被别人打伤的。”说这话的时候,翟行捏着核桃的手,青筋都暴起来了。
两年前,龙阳酒家开业,就开在水云轩的面前,这对脾气暴躁的翟行来说就是一种挑衅。他和自己的好兄弟程工一商量,两人一拍即合,在龙阳酒家开业的当晚身着夜行衣,带着燃火之物,潜入了龙阳酒家的后厨。
本以为后厨空无一人,可是当他们进去的时候,后厨竟然还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削着土豆,洗着盘子。
程工一声大喝:“嘿,这里不关你的事,不想死的话赶紧给老子滚,把嘴巴闭紧了,不要引火上身。”
那男人把这两人看成透明一样,手脚不停的回到:“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要是走了,能够去哪里呢?”
程工和翟行这才知道这个打杂就是龙乾,程工那隐藏在黑衣下身体因为开心,都已经开始颤抖起来:“这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有人花高价要买你的项上人头,受死吧。”
“想要这人头的多了去了,你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龙乾洗洗手,“不过他们,还有你们都不会成功。”
“哼,不知天高地厚,看招。”程工强攻,这龙阳第一打手的威名可不是说说的,一双铁拳,声音还未消散,就已经对着龙襄的面门去了,堪堪就要着了。
可是看似瘦弱的龙乾并未闪躲,也是一拳给接了上去,两个拳头就在空中砰的一声闷响,程工没有退缩,又是一拳过去,这时的龙乾化拳为掌,将程工的左手抓住;说时迟那是快,程工在龙乾化拳为掌之际并未变招,而是腰间一动,右腿踢向龙乾的膝盖,只要这一招中了,那龙乾这辈子就要拄着拐杖过日子了。
可是他这一脚还没有踢出去,左手一阵大力的疼痛传来,龙乾反手一扭,程工那一手铁拳活生生的就要被旋转三百六十度了。手上吃痛,程工的下盘一下子就泄了气,踢出的那一脚自然是没有了力气。
程工不敢怠慢,再提一气,右手对着龙乾的肩窝打去,那知道龙乾反退为进,用肩膀直接撞上了程工的右拳。那程工感觉自己好像不是打在人肩膀,而是砸在了一块铁板上,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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