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子,我高沐恩坑人那是在汴梁数一数二的,那魏贼是不晓得厉害......”
“继续吹....除了魏贼不知情,你还坑过谁?”
“....这还需要唬你?我连我老爹都坑过.....怕不怕?”
“.......”
天上金黄的云团在飘着,云下是一支数千人的队伍在北上,蜿蜒着在官道徐徐行走。路上有言语在传出,很细微,但也给沉闷中带来少许生动,此次北上边界,与之前的打梁山、征方腊不同,那些顶多算做是匪类,眼前将要面临的是实打实的一个国家的军队,而后面还有几支凶猛野蛮的女真军队正打过来。
要说乐观,怕是只有高沐恩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才能在此刻有说有笑。
就近的马车里,惜福张牙舞爪的与玲珑互相挠着对方的痒痒,滚做成一团。白宁在靠后的位置,写着一些东西,对靠近车窗的曹少卿边写边说:“呼延灼想来立功,简直就是胡闹,你把这信让人快马传到西垂,若是他在半道上,立即让他看了信回去,就算北边打的只剩一兵一卒,他那里的兵马都不许动一步。”
最后一笔勾勒下来,上面的字迹越来越有些古韵了,不像初来时,连毛笔都抓着别扭。他把书信叠好封装交给外面的身影,声音漫漫:“这世上每个人都自己的位置,要是乱来,且不是乱套了?告诉呼延灼,要是让西夏的兵马过了边界,本督是要拿他是问的。”
其实白宁时常说的一些话里,多少带有敲打的意味,也是在间接的,有意无意的提醒曹少卿他们,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毕竟这些人如果没有他的压制,后果也难料。
“少卿,最近你的天怒心法进展如何?”之后,话锋一转,白宁的视线里,惜福俩人嬉闹着,隔着车帘对尚未离开的宦官这样问出来。
这位对旁人少有话说的黑袍太监跟随在他身边已有将近两年的时间,无论见识还是胆气,甚至武功都是有的,而且心肠狠起来与白宁自己相差无几,若不是自己武功高强,又身在权位,否则想要将其压制住倒是有些困难。
不过如今日久,俩人之间倒是没有多少隔膜,再则曹少卿的办事能力非常的高效,对于自己安排下去的事,从不推脱。那边,片刻之后,沉默中响起声音。
“......魏贼这门武功,确实厉害。但真要完全领会,不是几日就能见效,而且从魏贼与督主交手的情况来看,这门武功若是不能短时间内败敌,就会把自己给耗个干净,所以属下认为这门武功还是为辅就行。”
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白宁点点头:“.....其实这门武功需要配合天怒剑的特殊性使用才能弥补天怒心法带来的创伤,这就是本督夺过来碎了那把剑的原因,事实上算起来,是魏忠贤就会自己把自己给耗死的。”话里带着一些莞尔,仿佛那人不是人,只是一只野狗把自己给咬死了。
俩人又说了一阵,曹少卿便离去不久,过了几里路后,前面的队伍折出一骑,扬起尘烟朝后面过来,金九骑着马飞奔着,手里捏着一份情报,在半空扬了几下,粗狂凶恶的脸上兴奋的说:“督主,关胜那伙人这次厉害了,他们把辽国西路军的统帅萧干给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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