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是条好狗。陛下现在正用人之际,这种人多多益善,等濮王那边对梁家开刀动手时,你去救他一命带回来。”白慕秋说完,压一口茶水,继续道:“等这次事了,你那御膳房的差事就该放一放,洒家看那带班公公卫福来没甚鸟用,到时你就接了那奴才的位置如何?”
海大富胖胖的脸立即谄媚一笑,原本就很小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隙,“奴婢不敢居功,白公公年龄虽小,且智龄早熟,又是陛下跟前红人,将来内务大总管的职务非公公莫属。刚刚奴婢细细一回味公公说的话,救那梁家小子果然好计策,大有一石二鸟之意,只是要不要带回来的时候,奴婢把他烦恼根给切了?”
切?我切你妹夫!
白慕秋挥挥手,道:“不用,以后有用的着他的地方,切了就不好用了,你赶紧去找小瓶儿让她带你出宫潜伏起来,只等梁府出事端后,你就动手。对了,大富啊,如果你看见一个蒙面身披薄沙的女人,有多远就躲多远,救了人赶紧离开,不要和她纠缠,那女人的武功比你高出几截来。”
海大富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既然公公提醒,奴婢自然省得。”说完,便离开了。
待他走后,白慕秋手里的茶碗,嘭的一下,炸成碎片,弹射四周。他的目光越来越阴霾,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闷,慢慢形成一道道邪火无法发泄出去,至从他在系统那里得知,可以用因果点换修为后,白慕秋就把剩余的十来个一起提升金刚童子功,从四层直接提升到了五层快六层大圆满境界。
内力的快速增长,对他来说太过于措手不及,至刚至阳的内力就像是春1药一样让他难受,却苦于无处发泄,有时想,他的灵魂也同样是处男就好了,应该就不会那么痛苦,可惜他的灵魂和记忆都是三十来岁的大叔,尝过女人的味道,自然就明白心里那宠宠欲动的劲儿是怎么回事。
打烂了茶碗,白慕秋一甩袖口,去内宅打拳发泄去了。
而朝堂上的事,依旧在发酵,在持续。
农历,七月初九。
有谏官弹劾濮王赵武不约束门人及家人纵横市井乡野,欺男霸女恶贯满盈。
农历,七月初十。
有谏官李裕弹劾濮王赵武府宅越制,家中蓄养死士三百人,门下豪客不下五百之数,私掌玉玺,手握禁军兵权意图不轨。
农历,七月十一。
宰相梁禀上奏道:濮王赵武,行事不端,祸乱君纲,外勾接边军,江湖游侠,内掌禁军禁锢皇权,大有行王莽之事,请陛下削去赵武摄政王之职位,不得干涉朝政。
然而小皇帝赵吉留中不发,深信皇叔,让满朝文官痛心疾首。
农历,七月十二,鬼门关开。
这一天,一直称病在榻的濮王上朝了,兵甲齐备,开了朝堂不得擅自携带兵器的先河,那一剑冷森可怖,一名梁禀门下学生,人头落地,血溅垂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