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床头,忽然抬起那双无与伦比的美腿,一只玉骨肌冰的玉足堪称完美,伸到白慕秋的胸膛上,慢慢滑动,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道:“奴家并不知道什么圣女,要说武功,这是奴家家传之术,公公如是想学,大可说就是了,何必冤枉人家呢。”
白慕秋冷冷盯着越来越往下揉动的玉脚,开口道:“赫连大家不必隐瞒,洒家见你隐蔽身份可定另有目的,洒家不好妄下推论,说不定咱们目的一样呢。”
赫连如心勾魂儿一笑,薄纱将雪白的美腿遮盖斜躺榻上,“公公此言差矣,奴家知道你们想要杀濮王殿下,这可与奴家的目的并不一致。”
“刚才洒家已经说的明白,赫连大家是圣女必定是某教人物,此刻来接近濮王无非见他快要登基大宝,你们目的无非有二,一是杀了他,好让西夏铁骑犯边。二是迷惑他,好让你们的教能入主中原。洒家觉得第二个最有可能,毕竟中原地大物博,人员辽阔,是最理想的传教圣地,可惜这里已有道佛两门,所以想借此机会将你们的教入了新皇帝法眼,甚至成为国教,对吧?”白慕秋不是不怕死,而是有些事必须要敞开的说,说到对方心里的阴暗里去。
听到这里,赫连如心自然惊诧了一下,不过依旧一副慵懒诱人的姿势靠在榻上,道:“公公说的只是猜测,就算说对了,也没证据。”
“你想岔了!”白慕秋摇摇头道:“洒家并不想揭穿你们,只是想告诉你们濮王虽算不得上一代明君资质,但也不是随意糊弄的,把宝压在他身上,不如压在小皇帝身上。”
赫连如心噗嗤一笑,“小公公哟,原来你是来做说客的啊,小皇帝赵吉如今无权无势,眼看就要被人揣下皇位了,连自己都保不住的人,奴家怎会看在眼里。”
“如今形式已经不同,洒家不信赫连大家没看出一点眉目?”白慕秋似笑非笑的说道。
赫连如心豁然坐起,勾人的桃花眼,直盯盯的看着他,“那晚的刺客是你安排的?”
白慕秋点点头,“如今网已撒开,濮王已是瓮中鳖,另外洒家多一句嘴供赫连大家思考,小皇帝赵吉生性贪玩,性格还没定型,容易轻信他人,如果他继位的话........赫连大家可以好好取舍一番。”
说完,拱了拱手,不再看这妖精一样的女人,留下一脸思索的赫连如心。
临出门时,他停了下来,侧身又说道:“赫连大家可否听说过一种武功叫做缩阳功?”
原本还有些愕然的赫连如心,顿时眉开眼笑,一双桃花眼秋波颦顰,“等公公身子骨长开了,奴家扫榻以待如何?今日小公公一席话也让如心茅舍顿开,奴家会好好考虑的。”
“静候佳音!”
白慕秋躬身离开,刚刚最后一句话,其实是他故意以假乱真的说给她听,赫连如心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一身内力为何是纯阳童子修为,自己这样一说,反而让对方以为把自己的秘密当作交换,这样一来信任就有了。
那么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可对赫连如心的影响,为什么因果点还没有下来呢?这让白慕秋疑惑起来,难道这女人并未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