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04-05赛季德甲第5轮即将来临，此前凯泽斯劳滕以四战全胜积12分占据积分榜第二。

    虽然红魔没有丢掉任何一场比赛，作为升班马来说，这已经是不可思议的战绩。但论净胜球来说，红魔以7球略输于8球的拜仁慕尼黑。

    所以，现在德甲积分榜上排名第一的便是亘古不变的德甲霸主“拜仁慕尼黑”。

    作为德国人，人们已经对凯泽斯劳滕的剽悍差不多免疫了。而因为剽悍战绩而被欧洲其他国家媒体报道的他们，却是不为人知的。

    所以，当英格兰，意大利，西班牙媒体都给予凯泽斯劳滕一部分版面的时候，大多数球迷都不知道这个紧咬拜仁的球队到底是哪条道冒出来。

    而疑惑，惊讶过后，他们对这支球队产生了阶段性的兴趣。

    阶段一，唔，电视正在转播他们的比赛，那就看看吧。

    阶段二，嗯？竟然赢了！下场比赛对多特？那就再看看吧。

    阶段三，天哪，这还是一支升班马吗？强烈要求看他们虐拜仁。

    于是……莫名其妙多了一堆歪果仁球迷的凯泽斯劳滕即将前往威斯法伦体育场，感受全欧排名第一的魔鬼主场的威名。

    “作为一直混迹德乙的你们，苏，你应该没有领略过多特蒙德球迷的疯狂吧！”多特本地的记者语意不明，不知道是在替他们担心还是幸灾乐祸。

    苏锦程几乎没有思考，就给出了回答，“谢谢您的提醒。光是赛前发布会，我就已经领略到了。”

    实习而来的记者刚开始还有笑话这个场上精明，场下智商欠费的主帅。后来经前辈提醒，才明白人家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白后，就是感叹。感叹后，无不脸红，低头，羞愧。

    有关戈麦斯的话题也是不断，但苏锦程给出的答案总是模糊的。

    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冒了出来。“您好，请问苏主帅，您最近有关注改制后的中超比赛吗？”熟悉的官方规范式用语，第一时间就能让人辨别出到底是哪国的“优良传统”。

    更何况，关于“中超”？除了那个“除了足球什么都行”的大国，还会有哪个！

    苏锦程倒是没想到又遇见同胞了，但听到依旧只围绕“中国足球”的问题，他也有些无奈。

    “抱歉，我最近比较繁忙。而且，这是多特蒙德对阵凯泽斯劳滕的比赛发布会，请提一些有关这场比赛的问题吧。”

    若是欧洲其他媒体，苏锦程相信他直接回答“请不要提和本场比赛无关的问题。”也没人会把这个把柄，在上面做什么文章。

    但不怪他多想，如果这样回答国人，那么，他即将迎来的将会是人海战术叠加□□短炮。

    来自中国央视的记者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在一群欧洲同僚鄙夷的眼神下，他也不好像在国内一样作威作福。

    此后，央视记者的声音消失在新闻发布会里。取而代之的，是各家媒体关于多特主帅的言论或者是首发门将的选择之类的常规问题。

    在来到多特蒙德之前，苏锦程刚从慕尼黑探望戈麦斯回来。急急忙忙下了飞机，他迅速回到工作岗位。

    坐在办公室里的苏锦程本来在规划对战多特的战术，可他总觉得有件事没解决，一直集中不了注意力。

    实在进行不下去计划表上内容的他，索性丢掉手里的工作，专心翻找记忆。

    嗯？苏锦程因为思考，不知不觉低下了头。不经意间看见了被他丢下的，写满球员跑位的纸上，最为重要的一环。

    博阿滕……

    明白了关键所在的苏锦程没有立刻前往训练场。他先是在脑内进行了一场模拟对话。

    “热罗姆，boss喊你过去一趟，boss的办公室在……”助理教练安迪对着场上专心训练的博阿滕大喊。

    被喊到的博阿滕先是停下了训练的脚步，气喘吁吁的看向场边。可在他理解完整句话的意思后，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周围的赫迪拉等人倒是幸灾乐祸，不仅是因为被叫到的人不是他们。

    自苏锦程执教以来，还没有人有此殊荣能前往boss的办公室。更何况，他们会在里面做一些什么让人联想翩然的事，众人也不会知道。

    以赫迪拉为首的污妖王已经迫不及待想去听墙角了。

    几个听话的乖宝宝，比如埃尔南德斯，开始听到这个提议还是有些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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