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她才开始后悔,而后几次三番找到他想破镜重圆,可惜他早不是当年痴迷于她的毛头小子,对她的各种勾引都不予理会。
众所周知,北阎王换女人比换衣服还要快,何露失宠是必然的,但她不愿在“冷宫”孤寂一生,得知傅光熠回归,便又把念头打在了他身上。这次她想了个自认为绝顶聪明的招数,特地在排卵期来找他,再想方设法让他沾到她唇上的春·药,之后不用说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小熠——”何露媚叫一声,重新缠上傅光熠的身体,凭着记忆找能让他快速动情的敏感点,急切想达成母凭子贵的计划。
“一上来就给我下药,七姑还真是饥渴,怎么,北阎王不能满足你?”傅光熠似笑非笑的弯着唇,手抚上何露的丰盈。
“讨厌,小熠,我是想你才出来的……”何露握住他的手玩弄自己。
“是想我……”傅光熠拉长音贴近她,“还是想我上你?”
“真是的,我们小熠也变得会**了。”何露觉得自己计划成功了,顿时得意的笑起来,她拉起傅光熠的手,朝房间走去。“我想你,更想你上我。”
“当然。”
傅光熠意味不明的接过话,他好看的眉眼沾着笑,看起来是那样的迷人。何露有刹那晃神,而后热情似火的缠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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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夜校。
放课铃十点准时敲响,颜清澄有些头疼地捏捏额头。吕宝珠发烧了,为了照顾她,她上课迟到了,因此老师前面讲的内容她都没听见,还好有同桌的笔记借她,只是那黑压压一大片的笔记,再加上前后两黑板的内容,她觉得自己恐怕要抄到凌晨才能抄完。
“快要期末测验,内容是有点多,要不你带回去抄吧,这附近流氓挺多的,你一个人在这不安全。”同桌拍拍她的肩膀。
颜清澄回以一笑:“没事,我抄完黑板上的就回去,谢谢你把笔记借给我。”
“那好吧,你快点抄,争取早点回去。”
“嗯,路上小心。”
……
众人慢慢离开,不一会儿,偌大的教室就只剩下颜清澄一人奋笔疾书。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她终于抄完黑板上的内容时,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她一愣,忙收拾东西往家赶去。
“今晚的月亮还挺大的。”
走在没有灯光也看得清楚的长廊上,颜清澄感慨一声,她话音未落,一只手突地凭空冒出,不由分说捂住了她的嘴,同时另一手把她拖进了一间黑漆漆的教室里。
“唔唔唔!”她拼命挣扎,拳打脚踢都无法逃脱黑暗中束缚着她的人。
对方应该是个男人,身形魁梧,胳膊粗壮有力。他气息粗重,似乎在剧烈喘息,拖着她就往里面走。透过厚重窗帘倾泻进的一缕月光,依稀可见正前方有一架钢琴,看样子,他的目的地是那。
“啪”的一声,颜清澄被他重重扔到了钢琴的背面上,她立刻尖叫:“别碰我!”
“呵,别碰你?”黑暗中的男人轻笑一声,声音沙哑无比,“这么晚不回家不就是在等着老子搞你吗,老子成全你!”
“滚开!”颜清澄翻身想跳下钢琴,但刚有动作,男人就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刺啦”一下撕开了她上半身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颜清澄惊恐的大叫。
“干什么?”男人捂住她的嘴,滚烫的手拽下了她的牛仔裤,“干你!”
“唔唔唔!”被捂着嘴,颜清澄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本想掰开男人的手,却被他用皮带绑住双手勾在了钢琴的一个边角。
“多勾人的身体。”男人发出一声嘶哑的赞叹,温度颇高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一只手摸不够,捂着她嘴的手也想碰她,便脱下他自己的衣服想用它塞住她的嘴。
颜清澄趁着对方松手的空档大喊了一声“吕大哥救我”,闻言,黑暗中的男人似乎顿了顿,但下一刻,他却用衣服凶恶地堵住了她的嘴。
“你想要他救你?”男人俯下身贴近她,他低低笑着,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颜清澄无法说话,只能用脚踢他,他飞快的钳制住她乱踢的腿,分开重重的压在钢琴上。
曾经有过的绝望感又出现了,那一晚,被恶心的男人扔在浴缸里,如果不是傅光熠出现,恐怕她早没了清白,而现在,她再次面临了那晚的危机。
傅光熠!傅光熠!!
如果能说话,她一定会这样大喊他的名字,此刻除了他,她的脑中再也想不到任何人。
傅光熠!救我!!!
……
那是一种身体生生被撕成两半的痛,颜清澄像濒死的鱼,在黑暗中瞪大眼,十根手指抠着钢琴的一角,浑身紧绷,任凭身上的男人像猛兽一般,撕咬凌虐,把她吞入腹中。
最黑暗的夜,颜清澄的清澄在这一夜被不知名的男人,剥夺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