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刚刚不都玩得好好的,现在怎么一个个都成哑巴了?”
“皇上,怪只怪五皇子才思太过敏捷,出的上联不但寓意吉祥还不落俗套,又是以恭祝太后生辰为题,惹得太后如此欢喜。各位姐妹们怕是和静儿一样就怕一个不小心对得不好坏了太后的好心情。”
“哦?连静儿都如此说,莫不是真的无人会对此联?秀云,你呢?你可有下联?”
“皇上,秀云怕对得不好,会辱没了五皇子的对联。”
“无妨,你且先说说看。”
“是。刚刚秀云反复回味五皇子的上联,勉强才对出一副差强人意的下联,若是对得不好,还请五皇子多指教。”说着,双手交叠在右下腹对着罗烯微微屈了屈膝。那副娇羞楚楚可人的模样,让猫儿一个女子都忍不住心醉。
罗烯却是面不改色,依旧一副温温润润的模样:“李小姐请对。”
李秀云面上微微一红,却道:“福如东海国色天姿佳人。”
“恩,却是差强人意。烯儿,你以为如何?”
“回父王,儿臣觉得‘福如东海’这四字个字对得极好,只是‘国色天姿佳人’却是稍有欠缺。”
“恩,怡柔,你以为呢?”
猫儿从刚才他们说要对对联开始就一直把自己放在局外人的立场,看着局中人如何演戏,不想皇帝竟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非要把她拉入局里。
“额,皇上,你说什么?”猫儿一副刚从外神游回来一样,就连称呼也忘了尊称。
“大胆,跪下!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直呼皇上为‘你’,你眼里还有尊卑吗?”
“……”听到太后突然怒喝,猫儿不由被吓了一跳,“咚”一声跪下,心里却有些欲哭无泪:哎哟!我可怜的膝盖啊,就说不能来这皇宫吧,看,这宴会都还没开始呢,这都第二次招罪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太后别生气,静儿觉得怡柔郡主定然不是有意要冒犯皇上的。她第一次进宫怕是还不熟悉宫中的规矩,就像是当年静儿第一次进宫时一样,心里对宫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害怕,行为举止难免有些不周到的地方。太后您平时多么慈祥的人啊,今日又是您的生辰,您何必要为郡主的一时的不周到生气呢?若是因此吓得以后大家都不敢见您,那您不是得不偿失吗?”
“那依静儿的意思,就不追究了?”
“自然是不必追究啦!”
“好吧,看在静儿的份儿上这次就不追究你了。但是有些话哀家却是不得不说。虽然你是恭亲王从街上领回来的,但是既然进了王府封了郡主,这该学的礼法规矩还是要学的,免得到时因为你被人说成没有家教而害你父王和母妃让其他王公大臣们看了笑话。哀家说的这些话你服是不服?”
“我……”猫儿想说不服,却被静儿的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给制止了,最后只能深深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怒火,咬牙说道:“是,怡柔谨记太后教诲。”
“恩,皇帝,依哀家看如今这对对联就到此为止吧。今日是哀家的生辰,哀家可不想越闹越不开心。既然恭王妃身体欠安,烯儿,明日你若无事的话就代替哀家和你父皇去恭王府看看。”
“是,烯儿记住了。”
“恩,福公公。”
“奴才在。”
“摆驾吧。”
“嗻!”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储秀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