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我指向海棠身后的生菜地。
余跟海棠采着生菜,我跟溪亭还有尽晚四处逛着。
“咦,这芋头不错。”我看着芋头粗壮的筋脉,想必下面肯定有大芋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芋头没有拔出来,茎叶倒是拔断了好几根。实在是不行看见最边上有一个小芋头,这个总可以了吧。
拔出芋头,摘掉了上面的小芋头,又缺德的埋回去了。我转身打起了番薯的主意,邪恶的笑着下到番薯地。
“咦,有芋头。”尽晚也看到了这边的芋头,她也开始打量起芋头了。她跟我一样大的拔不出,只好去拔小的那株了。
“尽晚,那边最小的我已经挖出来埋回去了,别去动啊。”我好心的提醒,可惜已晚。
“什么,我已经拔出来了,我说怎么那么好拔呢。”
“快快地给我埋回去。”
我们都在一边笑她这是傻了吗?靠边的我挖不出来,我就往番薯地的中间走,越走一股难闻的味道越浓。这味道貌似在哪里闻到过,只是更清晰,感觉近在咫尺。
一个踉跄我踢到什么跌倒了,手触碰到什么东西,感觉就像是头发的。我爬起来,跟面前一具尸体跟我四目相对。借助着寝室楼微弱的灯光,我看着她的狰狞的面孔,张大着嘴巴全身遍布着像是被撕开的裂痕。
“啊~~~”我忍不住的尖叫了一声,瘫软的坐在一边,我无助的看着她们。
“雨疏,怎么了。”尽晚一路狂奔过来,看到眼前那全身遍布裂痕的尸体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是一阵干呕。
“师傅出什么事了吗。”余在另外关切问道。
“余,你胆小不要过来。”
“师傅,你到底怎么了。”我听的出她很关心我,很担心我。
“海棠,你先把余送回去。”闻到这味道,看着着不堪入目的尸体刚刚站起来的我也开始作呕。
“师傅,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余,你还先回去,回去后我们会跟你说的。”尽晚背对着尸体对余说道。看着海棠拉着余离去,我对着溪亭说到。
“溪亭,报警,快报警。”
“发生了什么。”溪亭急促的走过来,我用身体挡住溪亭不让她去看,她人比我高还是被她瞟到了。她吓得直接奔向了田埂,我扶着尽晚也上了田埂。
我们再三商量最后还是决定报警了。
“喂,警察局吗,我这里是G大AB楼宿舍后面的菜地,你们快来有人死在了这里。”溪亭实在是不能镇定了,一口气把话说完了。
“你们在原地不要动,我们马上过来。”
“我们都要吓死了叫我们站在原地不要动,有没有搞错。”尽晚在一边狂吼着。
“你们几个人。”
“三个。”
“是这样的为了不使案发现场被破坏所以请你们在原地等待,我们马上就到,请保持你的电话畅通,我们会随时跟你联系的。”
“希望你们能快一点。”
挂掉电话,我们三个靠在一起。等了快十几分钟终于来了,这十几分钟就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一样。这里是三不管地带,特别是我们学校的事情警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是你们三个报的警吗。”为首的一个用手电筒照着我们,灯光刺的我们睁不开眼睛。
“是的。”
“尸体在哪里呢。”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指向尸体所在的地方,他先去查看了一下,然后示意尸体在这里。接着其他的人都过了去,几个小兵开始拉起了警戒线。他们分工合作着,很快尸体就被几个穿白大褂的运走。
当尸体运过我们身边时,我顿时感觉到了一阵阴风。总感觉背后有有双仇恨的眼睛盯着我,我想回头看看,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别回头,她在后面看着你们。”这是那只手的主人发出的声音,我吓的往后退了几步。微弱的灯光印出他的侧脸,微风撩动着他额前的头发,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远方,神秘的让人猜不透。
我们三个被带去警察局做笔录了,转眼他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