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人!而且是女人!
叶天的双眼冷厉地眯了起来,寒着脸抿着嘴,抬步直接往那东边房间走去。
啪啪啪的脚步声犹如死亡的警钟,虽然脚步声越来越远,但王宝生却感觉它就像一柄刺向心脏的尖刀。
这是死亡的气息!
王宝生心中大惧,现在可不是法制社会啊!面前的这几个人随手就能取自己小命,只有认错了!
“别!”
王宝生猛地抬起头来,一手按地一手前伸,似是想把叶天拉回来,满脸惨白之色,双目骇然惊惧,嘴角都打着哆嗦。
叶天脚步一顿,停在房门前,淡然回首。
王宝生像是看到了希望,忙连连叩头,把地板砸得闷响,哭声道:“大人,大人!我自首,我自首啊!小人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我认错,我不该,我不该…呜呜呜…”
叶天冷冷地俯视着地上嚎啕大哭捶胸顿足的男人,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扫了吕布一眼,淡漠道:“看好他!”
虽然王宝生哭得真切,但叶天没有丝毫动摇,更不会因此先入为主地认为他已知错。
因为他在叶天眼里不过是一只蚂蚁,翻手便能拍死,他不会因为蚂蚁的认错而移开踩下去的脚。
苏洵的《权书·心术》里有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然而,这不是什么高大上,或者高人专用的心态,它源于对比。
随着实力的突飞猛进,随着手中血腥的日益浓重,人命从七级浮屠上跌落,虽然叶天还没有到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但是…他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大男人的流泪哀嚎而动摇。
这么一个大男人、进化者,哭哭啼啼的,丢人!
叶天心中落下一个差评,便拧锁开门,然而,门里的画面却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犹豫一下,便闪身入内,反手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句——你们别进来!
整个房间以粉色和白色为主,房间里最为显眼的是正中的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其它地方则给人一种凌乱感。
大床明显是刚刚经过移动的,床边地上盖着一个一尺大的钢盆,盆下盖着一滩水渍,刚才的响声显然有它的份。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重点,这只是叶天用来分析注意力的配角。
重点是床中央成大字形躺着一名肤若凝脂的妙龄女子,只见她上身肩上套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衫,衬衫却是一纽扣也没有扣上,而是随意地摊在两边。
中间什么情况、什么风景,叶天没敢细看,只是隐隐看到白玉雪峰一点红。
应该只有一件衬衫……
叶天暗暗吞了一口唾沫,只觉心脏跳得慌,血液流得急,忙晃了晃脑袋,生怕堵在了一处。
转移注意力,我不能趁人之危……
忙低下头,深深吸了几口气,口中喃喃自语,然而——一色之下还有一色。
下面是什么风景,叶天没敢看清,只知道细腰之下……居然什么也没穿,两条细嫩的白腿绑在左右。
妈的,人渣!
叶天暗骂一声,坐下身来,目光定定地盯着妙龄女郎漂亮的脸蛋上,正是传说中的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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