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王建云恼怒,拉开车门坐进去,“你不说,我就跟着你。”
赵志云看她一眼,没说话,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二十分钟后,赵志云将车停在王家的别墅前,“下车。”
“我不下车!你得跟我说清楚。”王建云高扬起下巴,骄傲得很。她知道,不涉及刘君酌,无论她如何胡搅蛮缠,赵志云都只能败退。
赵志云回头看向她,看得很认真,“你不下去,我就带你回我家生米煮成熟饭了。这个办法比破坏王家和刘家快得多,方便得多。”
王建云吓了一跳,一言不发拉开车门下车。
下了车,她想说赵志云几句,却见赵志云探身过来关车门,很快开着车走了。
“混蛋——”王建云对着赵志云的车子跳脚,心里很是愤愤。
这时她爷爷从花园里探头出来,“谁混蛋?到家了还不进来,站外头骂什么呢?”
王建云走向家门口,打开栅栏进去,“爷爷,我说赵志云呢,他把我送回来,一声不吭就走了,太没有礼貌了。”
“志云啊,他等会儿还要来,迟些说也没什么。”王老爷子说完招王建云到跟前打量,“黑了些了,南方的日头毒啊,瘴气也重。”
王建云点头,“是啊,我隔两天就得喝一次他们那儿的凉茶,苦得想哭,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反人类的东西呢?唉……”喟叹完,又问,“赵志云等会儿还来我们家做什么?”
“有很重要的事。”王老爷子说得认真。
王建云还想说什么,很快被她妈妈拉着进屋嘘寒问暖了。
又过十来分钟,赵志云真的来到王家,还是带着很多东西来的。
王建云看着他往自己家里搬东西,心里觉得越来越不妥,不由得拉住她母亲的手,“妈,你老实告诉我,赵志云为什么送东西到我们家?”
王家和赵家虽然好,但是送东西也得有个由头吧。现在不年不节的,送个什么劲?
王妈妈心虚地看了王建云一眼,心下有些忐忑,但是也知道再瞒下去不好,便道,“我们王家和赵家联姻,所以他送东西过来。”
“联姻啊……什么,联姻?”王建云瞪圆了眼睛看向自己母亲,“谁和谁联姻?妈,谁和谁联姻?”
赵志云把东西放下来,走到她跟前,“我和你联姻。”
“不,你骗我!”王建云摇着头,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妈,你老实告诉我,到底谁和谁?”
王妈妈叹口气,伸手摸了摸王建云的脑袋,
“建云,志云说得没错,是你和他联姻。这是我们两家经过慎重考虑之后决定的。你和志云打小认识,这些年又一直和他待在南方做生意,也算有共同兴趣。将来结婚了,你们一通在南方生活,妈妈也放心。”
王建云脸色变得刷白,“放心什么?你放心什么?我都不放心!还有,谁说我和他有共同兴趣了?我和他没有共同兴趣,我喜欢的人也不是他……妈,你明明知道我喜欢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一边说一边哭,很快就哭得满脸泪水,“我不嫁他,我只嫁刘君酌。呜呜……”她哭着看向王老爷子,“爷爷,我要嫁给刘君酌,我不嫁给赵志云,我不喜欢他……呜呜……”
王妈妈和王老爷子脸上都有些为难,有志一同地看向赵志云。
赵志云神色不变,目光看向王建云,“你打算食言?”
“什么食言?我根本没对你承诺过什么!”王建云大吼,恨不得扑上去啃赵志云几口以泄心头之恨。
赵志云掏出小型录音机,点了播放。
“你不许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王家和刘家已经说定了,你有本事就去搞破坏,让我嫁给你啊!”
“你以为我做不到?”
“你就是做不到!你要能做到,要能让我家跟你家联姻,我二话不说就嫁给你!”
“你记住你的话了。”
“我记住了,你要不信,要不要拿录音机录下来啊!”
王建云停止了哭泣,脸色变得铁青,恶狠狠地瞪着赵志云,“你骗我,是你骗我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一边说一边看向王老爷子和王妈妈,“爷爷,妈妈,这不是真的,赵志云他骗了我。”
“他骗了你什么?”王妈妈开口问。
王建云说不出话来,可她觉得自己被赵志云坑害了,当下扑向赵志云,“你给我家人解释清楚,事情不是这样的!”
明明,明明她从她朋友那里得到消息,是王家和刘家联姻的,怎么最后竟变成了王家和赵家联姻呢?难道不过半天工夫,赵志云就让大家改变了主意?
想起自己要嫁给赵志云,永远不能和刘君酌在一起,想起自己才跟何亭亭得瑟过,跑去取笑她,最后却是这么个结局,王建云揪着赵志云的衣领死命摇,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不要脸的狠毒的骗子,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这个扑街……呜呜呜……”
在南方的何亭亭并不知道王建云当天晚上就知道了噩耗,她跟刘君酌吃完晚饭,又到四周去散步,散步回来很晚了,才分别洗漱睡下。
次日她遵守诺言,一大早起床去菜市场买鸡准备炖汤。
刘君酌起得早,和她一起去了菜市场进行大采购。
回来炖上汤,又吃完早餐,何亭亭才想起昨天小牛同学帮她把包拿回来的,便跟刘君酌说一声,说要请小牛同学吃饭。
刘君酌自然没有拒绝,不过他知道何亭亭的包曾经被抢过,很是严肃地训了何亭亭一通。
之后的日子,刘君酌继续忙碌,何亭亭也忙着自己的教育事业。不过当中曾经抽出过时间和其他诗人一起去给十月份自杀身亡的童话诗人悼念。
这其实是很迟的悼念了,但是大家也是没法子,之前查到底出了什么事,乱哄哄的,又要顾全童话诗人的名声,又要募捐钱给被童话诗人杀掉的妻子的娘家人,大家心里沉重,恨不得这悼念再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