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会在跟我远走高飞的时候被人杀了的。最有可能杀汉爷的,就是善妒的丁香。”
“你已经陷入自己的幻想里了。”沈红颜扔下一句话,大步进屋。
她就不该花时间在丁香身上,不该听她荒谬的揣测。
何亭亭没想到,自己帮了曾生一个忙之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接连有在香江搞电影业的朋友打电话来请她帮忙客串一个角色,这些角色无一例外都是只有一两个镜头的朱砂痣和白月光,被男主惦记,被女主怨怼。
答应了无数个朋友之后,何亭亭生无可恋,拿起镜子看着自己,不一会儿又满血复活,“唉,天生丽质难自弃,这是别人对我美貌的认同,其实我能理解!”
谢临风走到门外正想敲门,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站在门外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总是这么自信,总是出乎意料之外地自恋和厚脸皮,可是这样的她,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不适,反而可爱极了。
何亭亭感叹毕,放下镜子起身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直笑的谢临风。
何亭亭眨眨眼,想起自己在卧室里说的话,一把拍在谢临风的肩膀上,“怎么,你不认同我的观点吗?我长得好看,大家才喜欢找我拍戏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已经接到第五个电话了……说真的,怎么这么多这种角色啊?”
如果刘君酌敢有这种白月光和朱砂痣,她就揍他,揍得他忘掉为止。
“没有,我是为你高兴。”谢临风笑道。
何亭亭刚想说什么,大哥大又响了起来。她看向谢临风,“我保证,又是找我拍戏的!”
“我信。”谢临风含笑点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带着自恋和光彩的脸蛋。
何亭亭进房拿了大哥大接通,就听到李二少的声音。
寒暄几句,李二少就说明了来电的意图,“有个角色,是个侠女,为江湖第一美人,我们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角色,想让你帮忙客串一下……你放心,只是拍一两个镜头,不会让你为难的。”
何亭亭想着自己答应了曾生,同时自己的影视团队还在李二少的团队那里取经,也就不好拒绝了,直接答应,并报了自己的空闲时间。
挂了李二少的电话,何亭亭之后三天都在各个剧组打转,做一个长得漂亮却只活在回忆里的美人。
三天之后,何亭亭在香江再也呆不下去了,便叫上苦学多时的影视团队,准备打道回府。
到家时,何亭亭见何玄连不在家,刘君酌也不在,自己一个人好生无聊,当晚便早早睡了。
哪知睡到半夜,忽然听到有凄厉的声音大喊,“啊……救命啊……大家快来救命啊……走水啊——着火啦,大家快来救火——”
何亭亭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边听叫喊声一边冲向阳台。
才走到阳台她就惊住了,只见不远处,客家大宅的东北角外围墙,火势烧得正猛!
“王哲……王哲……花姐,花姐——”何亭亭很快反应过来,扯开喉咙大喊,“快醒醒,着火了,帮忙救火去——”
她急得很,一边喊一边跑回房间穿上衣服,就急匆匆地往楼下跑。跑到楼下,拿起桌子上的小喇叭出了屋,对着小喇叭就大声喊救火。
小喇叭是拿来跟工人喊的,效果很好,不一会儿就惊醒了全村的人。
何亭亭拿着喇叭和桶,一路喊一路直奔东北角的外围墙。
出了客家围屋,何亭亭和村里跑得快的汇合,喘着气飞快地跑向目的地。
等跑到着火的地方,何亭亭和村里的人都惊住了!
在细小的水渠里,有两个被烧得发黑的人在打滚,同时口中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此时村里也有几个人赶到了,当先一人是何亭亭的表伯,他焦急地问何亭亭,“亭亭,怎么了,怎么会着火?你没事吧?”
他跟他爸爸学书画鉴赏,这些年在鹏城打下了自己的一片江山,所以对何家是心存感激的。
何亭亭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在睡梦中,被他们的喊叫声惊醒了,就飞快地喊人来救火了。”
“我们一部分人救火,一部分人救人……”沈林生说道。
何亭亭忙道,“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不好乱动,我们把他们的脑袋抬起来保证不溺水,就打120喊救护车。大家先救火,省得火势蔓延,烧到山上。”
“也好,我们先救火……”表伯和村民们一起从沟渠盛水去浇着了火的植物和外围墙。
何亭亭打通120,又打了110报警。
有两个人被烧伤,肯定是要报警的。再一想喊救命的是烧伤的其中一人,事情就耕可疑了。
因为是盛夏,林木长得茂盛郁葱,雨水又多,火并没有蔓延,很快就被扑灭了。
扑灭了火,大家围在两个泡在沟渠里的人舆论纷纷,“他们是谁啊,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为什么要放火?”
一人仔细盯着其中一人直看,手中的电筒也照着人,过了一会儿惊叫道,“这不是沈十她老婆吗?我记得他耳朵下面有一个大胎记的,你们看看。”
大家一看,都认了出来,更吃惊了,纷纷去认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很快被认了出来,是外地来买早餐的一个单身汉。
这单身汉的身份一出来,大家就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何亭亭很不解,拉着已经来到的二奶奶问,“奶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不说话了?”
“没什么,你好好准备一下,等会儿警察来了,怎么跟警察说吧。你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一下就行了,别的我们来说。”二奶奶瞥了一眼躺在沟渠里的两人,语气带着鄙夷地说道。
何亭亭抚额,“这事估计不简单,我今晚可能睡不了了。”这两人偏生在她家出事,她是肯定得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