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听他这么说,又想起那天的事,脸上发烧,便睨了刘君酌一眼,接过照片仔细打量。
照片拍的是她和刘君酌的侧面,此时他们正相拥接吻。她双手向上弯曲,手掌搭在刘君酌的肩膀上,微微仰起脑袋,眼睛微闭,双颊晕红,而刘君酌双手环着她的腰,低头一脸陶醉地吻着她……
单是看着这张照片,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甜蜜和爱意,何亭亭也瞬间回忆起那天既甜蜜又尴尬的一幕。
“你看,我们多般配。”刘君酌心情特别好,这张照片让他很满意,“还有,你看,夕阳从乌云中探出来,洒下万道金光,给我们镀上了金光。”
何亭亭虽然很喜欢这张照片,但是也没好意思这么直白地跟刘君酌讨论,当下一边仔细收好,一边回道,“照片拍得不错,我收着了。咱们留在这里也没用,回去吧……”
刘君酌也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张照片放好,高兴地说道,“没想到我们第一次接吻竟然还有留念,而且拍得很不错……”他实在太兴奋,所以忍不住口若悬河地说起来。
何亭亭捂脸,带着喜悦和羞意听着他说。
和诗的事彻底解决之后,南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秋天终于出现了,天气带了凉意。
何亭亭正准备开始自己的报复,让赵志云在鹏城办公司和厂困难重重,但是还没等她出手,赵志云就被刘君酌抢了一块刚拍下来的地,并且撵回了京城。
何亭亭愕然,扯着刘君酌的衣袖,“我都还没出气,你就撵走他了?还有,你能把人赶走,为什么不把王建云给赶走?我一点都不想在校园里看见她!”
“赵志云是男的,我动手他家只觉得他技不如人,不会找上门来。王建云是女的,我动手了,她家人就跑到我家找大人了,我爷爷专门给我来了电话,王家老爷子也给我来了电话,并且保证会管好她。”刘君酌握住何亭亭的手,
“毕竟都是长辈,我不好一点面子都不给,所以忍她这一次。下次这样,我就不会忍了。只是,委屈你了。”
何亭亭听到是长辈出来劝告了,便不再提这件事,转念道,“哎,我还以为赵志云很厉害呢,没想到这么不中用。他家竟然敢让他来南方发展,就不怕亏光了吗?”
“他能力是很不错的,你不能只看表面。像这次的事,或许他是故意的。”刘君酌想了想,如是说道。
何亭亭吃了一惊,“故意的?不可能吧?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给所有人留下没本事的印象,帮助女神教训女神的情敌并撮合女神和自己的情敌,损失了一栋别墅,损失了一块地……做出这么多傻事的人,简直就是傻子好么?
会有人故意做这样的傻子吗?
“你换一个角度想想……”刘君酌笑道,“尽量站在他的角度想。”
何亭亭想了又想,可是都想不出什么。她对赵志云不怎么了解,无法站在他的立场上用他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想问题。
见何亭亭一脸的不解,刘君酌笑了起来,“你这周末如果不去见什么作家歌手,陪我去锦绣中华,我就告诉你。”
锦绣中华九月份已经开业了,当时刚开业人多,他和何亭亭便没有入园游玩,等到国庆节,两人又分处两地,国庆之后,何亭亭又忙,以至于园子就在荔园不远处,他和何亭亭竟然都没有来得及去一次。
“好,我们一起去锦绣中华。”何亭亭笑着回答。上次经过这里,两人就说好去走一趟的,毕竟这是国内的第一个主题公园,怎么也要去见识一番的。
至于来鹏城的作家歌手,说来也好笑,竟然是因为上次聚会,诗人和作家们和她拍了合照,回去之后拿着她的照片到处跟人说诗人何归程是个大美女,是缪斯女神,引得一批又一批的文学爱好者看过照片之后南下寻她。
歌手和文人的分界并不明显,自然也看到了她的照片,并慕名前来。再者,如今因香江的音乐如日中天,大陆各地的音乐才子都心生向往,纷纷涌来这片挨近香江的土地。此外,鹏城及整个珠江三角洲作为国内最好赚钱的地方,也吸引了他们来。
毕竟都是文艺届的,何亭亭不可能不见,再加上文人普遍不好得罪,她这几个周末基本都是出去见对她“神交”已久的文坛和歌坛朋友。
刘君酌此时提出,估计也是忍受到了极限。
听到何亭亭同意了,刘君酌心中郁气一扫而光,笑道,“一言为定,不能食言。”
那些人算是何亭亭事业上的朋友,在某方面来说,又可以算是何亭亭的人脉,还是杀人不见血的人脉,他并不能真正阻止何亭亭去认识。眼下得了何亭亭的承诺,能有个独属于他们两个的空间,他十分满足。
何亭亭见刘君酌如此高兴,不由得反省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太忽略他了。但是她在校,基本上都是和他在一起的啊!即使是出门,也是带着他的啊,他到底为什么不满?
再说了,何亭亭脸上开始发烧,垂下眼睑不敢看刘君酌——她出门和那些作家音乐才子见面都带着他,就等于在那些人面前承认他的身份了,他难道不是该高兴么?
刘君酌见何亭亭说着说着脸颊就生了红晕,不由得心中一荡,凑过去问,“亭亭,你脸红什么?”
“我哪里有脸?”何亭亭马上反驳,随后又掩饰似的,“你快说赵志云为什么要故意做蠢事吧……”
刘君酌见何亭亭恼羞成怒,美眸却更加明亮了,心中爱意更盛,便心不在焉道,“是为了王建云。”
“怎么可能……”何亭亭摇头表示不信,又清了清嗓子,“你快详细解释。”
“就是为了王建云,一来这样激怒了我,让我更厌恶王建云。二来这样会营造王建云对不住他的错觉,让王建云理亏,让王家人也觉得气短。最后一点,赵家有人不服他,他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打算引蛇出洞。”
听了刘君酌的解释,何亭亭还是不肯相信,“这样做太傻了,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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