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居然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鼠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周晓梅的身后,气定神闲地说:“我亲爱的周姨,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叫做‘死猪不怕开水烫,婊砸不怕被狗上’。这些乡村俚语不但粗鄙低俗,而且毫不科学,都不知是不是真的。正巧,今天婊砸和狗都有了,不如……咱们就来做个试验?”
鼠宝说话时带出来的气息,一缕缕全部吹在周晓梅的脖子上,吹得她后脖根一阵发凉。
“你——!!”周晓梅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鼠宝的谋算,又惊又怒,转身欲跑,却被鼠宝一把推倒在地,接着只觉得身体似乎触电般的一麻,就昏了过去。
在昏倒之前,最后映入她眼帘的,是鼠宝那张发自肺腑的愉悦笑颜。
……
“妈,你在里面吗?”
“妈,在吗?你回答我啊!”
“妈妈……”
宁宁,是宁宁的声音。
周晓梅努力地睁开眼睛。
视线从模糊慢慢变得清晰,她发现自己还呆在昏迷前的那个屋子里,四周黑暗依旧,大门却被敲得震天响,曾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宁……宁。”周晓梅努力地张开嘴,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吓人。
“你醒了。”鼠宝走过来,斜睨了眼不断震动的大门,对着周晓梅怪笑道:“我是该感慨一声母子天性吗?睡了这么久都不醒,儿子一来就醒了。”
“宁宁,宁宁怎么会在这里?”周晓梅费力地扯着喉咙问道。
“当然是我把他约来的,随便拿上一样你的贴身物件,你儿子就乖乖地来了。来到附近,听到这屋子里有声音,他也就顺着绳子爬了上来。这不,现在你和你的宝贝儿子就隔着一扇门而已,是不是很近?”
是的,鼠宝他们已经把这栋楼的楼梯口封住,只留下几条绳索上下。即便如今丧尸已经进化到可以爬楼梯,但是爬绳子对它们来说还是难度太高,所以即便听到这里有响动声,那些丧尸们却只能望楼兴叹。
“你!你是故意让宁宁来这里的!”周晓梅一想到儿子的安危,脑袋立刻清醒。
鼠宝打了个响指,大笑道:“bingo,你答对了!我可是为你们母子重逢布置好了舞台,至于这出戏要怎么演,就看你的了。”
“舞,舞台?”周晓梅努力地尝试着移动身体,终于挣扎着坐了起来。随即,她发现自己衣裳凌乱,浑身酸痛麻涨,下体还有种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感。再回想起昏迷前鼠宝在耳边所说的话,顿时脸色煞白,无意义地抱住头“啊”的一声尖叫。
“妈妈,妈妈你在里面对吗?开门啊,妈妈!”曾宁听到周晓梅的声音,更加焦急地撞击着房门。
“你!你居然!!你怎么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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