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许言将蒋远周送到门口,眼看着男人出去,眼看着门被带上。
许言回到卧室,她摸了摸那张床,软的不像话,这要在上面睡一觉,肯定是舒舒服服的。许言开心地跳了上去,她似乎忘了身上还有伤,可即便伤口剧痛无比,她也觉得值得了。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
最关键的是,这些都是蒋远周给她安排的。
穆家。
餐桌上,一家人围坐着吃早餐。
奇奇在外面玩,穆太太吃了几口,意兴阑珊的。
穆成钧拿过一碗海鲜粥,视线轻抬,看向了对面的付流音。
凌时吟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穆成钧的这一眼,绝不是不经意的。
“我待会要去训练场。”
付流音闻言,看向身侧的男人,“我跟你一起去。”
“你待在家吧,我去一下就回来,最近不用特训,慢慢的也就有时间了。”
“好吧。”
穆太太也起身了,她走到外面蹲下身,冲着奇奇伸出双手,“宝贝,快过来。”
奇奇很听话,撒着两条小短腿就跑来了。
付流音放下手里的筷子,目光微微一抬,就能感觉到穆成钧的注视。她不想有丝毫地回应,更不想因为要让凌时吟不好受,而去招惹对面这个危险的男人。
“大哥,大嫂,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音音,”穆成钧陡然开口,“上次给你的蛋糕,喜欢吗?”
付流音坐在原位,她总不能说那个蛋糕压根没吃到几口,就被穆劲琛给扔了吧?她视线别向凌时吟,看到她满脸的怒色,尽管极力想要隐忍,可眼底终究是冒出了火来。
“喜欢。”付流音挽起笑说道,“谢谢大哥。”
“你若真喜欢,我改天再给你买一个就是。”
付流音听到这,赶忙拒绝,“不用了,我要再想吃的话,劲琛会给我买。”
她站起身来,总觉得穆成钧的视线一直扎在她背上,楼上没人,付流音不敢一个人上楼,她抬起脚步走了出去。
凌时吟手抖得厉害,快要握不住手里的筷子,她伸手握住穆成钧的手掌,“成钧,为什么要这样?”
“怎么了?”穆成钧反问出声。
“你对付流音,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穆成钧将她的手推开,“胡说八道什么。”
“你看看你对她的样子,你看她的眼神……”凌时吟连着几日,心里都像是卡着根刺似的。她现在什么都没了,全部的希望都押在了穆成钧身上。
“我看她的样子,是怎样的?”穆成钧噙了抹笑,也不知道是冷笑还是开玩笑,凌时吟哪怕跟他同床共枕这么久,却都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
“成钧,我现在只有你了。”凌时吟伸手握住穆成钧的手背。
男人一听这话,嘴角勾起的嘲讽越加明显,他将手抽了回去,“你现在想到只有我了?你凌家快要败光之前,何曾想到过我?”
凌时吟张了张嘴,穆成钧站起身来,凌时吟惨白着一张小脸想要解释,“成钧,你不能这样说,我哥的公司……”
“你哥的公司要不是我替你们接手,如今也早就败光了,所以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什么你哥的东西!”
凌时吟心里陡然一沉,“成钧!”
穆成钧快步往外走,恰好穆太太让付流音进来拿东西,两人在门口碰上了。
穆成钧站定在付流音跟前,穆劲琛不在,所以男人的一双眸子肆无忌惮地定格在付流音脸上,凌时吟站在餐桌前,双手紧握。
付流音在男人的身侧经过,凌时吟看着穆成钧抬起脚步离开了。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了,凌家已经不是原先的凌家,而穆成钧对她呢,再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温情。
付流音走到餐桌前,“大嫂,吃好了?”
凌时吟冷笑下,“你跟许情深相处的时间不长,倒是把她那些本事都学会了。”
“你什么意思?”
凌时吟推开椅子,她知道穆家的佣人都长了一双顺风耳,她没有再多说一句,撇下付流音后上了楼。
回到卧室,凌时吟将门反锁上,她走向床边,拉开床头柜后,从里面摸出来一个手机。
那边总是没有消息,凌时吟打算亲自联系下。
许言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睡觉,昨晚那一觉真是太舒服了,应该是换了床的原因吧?手机铃声响起,她不耐烦地拉过被子,可铃声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许言伸出手,将手机拿了过来。
“喂。”电话里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凌时吟皱起眉头,“是我。”
“有事吗?”
“怎么,你还在睡觉?”
许言睁开眼帘,将蒙在头上的被子推开,“我这几天都在养病,除了床上,还能去哪?”
“你现在在哪?”
“蒋远周给我安排了酒店。”
“什么?”凌时吟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给你安排了酒店?”
“是。”
怎么可能的事?就蒋远周那个样子,依着凌时吟对他的了解,就算是许言真救了霖霖,他顶多也是用钱打发掉,可安排酒店这种事……
“许情深知道吗?”
“知道,蒋远周送我过来的时候,许情深还跟他吵了架。”
凌时吟在原地走来走去,情绪也有些激动,“怎么可能?不可能,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许言听着,心里自然不爽,她凌时吟走不进蒋远周的心里去,那是她自己的事,“你要不信,你可以去星港问问,许情深来病房也闹过,这两人是彻底撕破脸了。”
“不可能!”凌时吟还是不信,“难道就因为你?别搞笑了!”
屋外,付流音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说话声,凌时吟明显是跟什么人在打电话,但是具体的内容,她听不清楚,付流音也不敢多逗留,蹑手蹑脚地赶紧离开了。
皇鼎龙庭。
许情深换好衣服出来,看到蒋远周站在床前,她走过去,男人将衬衣套上肩头。
许情深上前两步,替他将扣子一颗颗往下扣,扣完了最后一颗,她抬起食指,勾住了男人的裤腰。
蒋远周一把握住她的手掌,“大早上的,这是做什么?”
“你忘了系皮带。”
“忘不了。”蒋远周伸手揽住她的腰,手臂微微夹紧,许情深不得不踮起了脚尖。
“我身上的这条皮带,除了你,谁都解不了。”
许情深失笑,将额头靠向蒋远周的肩膀,“对,昨晚确实是我解的。”
男人将脸靠向许情深,非要同她脸贴脸凑在一起,许情深抬了下脑袋,双手捧住他的俊脸。
“你把许言安排在哪了?”
“酒店。”
许情深想到了老白的样子,她忍不住想笑,“昨天我试探着问了老白两句,他支支吾吾的,说你只是把许言送回了她租住的地方,连门都没进,水都没喝一口,然后你们就回来了。”
“老白肯定是要帮我说话的。”
“你说,许言那边……我要不要给你加加油啊?”
蒋远周挑眉,“什么意思?”
他伸手抚向许情深的眉角,“我怎么看你笑成这样,觉得你很坏呢?你又想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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