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将冷倾绝放到自己军帐里,老头子二话不说直接翻冷倾绝的衣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找了个遍,老头子发现冷倾绝身上干净得让他抓狂。
鼻子龛动,深嗅一口,老头子盯着冷倾绝弧度优美的唇,强硬扳开冷倾绝的唇齿,再过去嗅一口。老头子恍然大悟!
连忙解开冷倾绝穴道,老头子给冷倾绝端上饭菜和药,腆着一张老笑脸准备讨好冷倾绝……
冷倾绝只觉得身子一动不动好久,突然有气血在体内跃动,手指一动,身子就可以动了。睁开眼睛看着环境简陋的帐篷,冷倾绝无视老头子,兀自鄙夷。
“嘿嘿,臭小子,这是老头子最喜欢的酒,你尝尝……”
“你把我带到哪里了?”这帐篷有点眼熟,冷倾绝皱眉。
“这里是越王陛下的军队!嘿嘿,我是随军医者!你放心,在我这里你的病绝对会好,早知道想求我治病救命的人排起来可以绕临淄城一圈了……”
“越王在哪?我有话要跟他说……”捡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冷倾绝疑惑他何时脱过衣服。
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冷倾绝,老头子砸舌,“小子你烧退了啊,怎么还尽说梦话?哦不对,梦话也没你这么扯……”
“他是不是准备出海?你带我去找他的主帐,时间不多,出海就晚了……”整整有点皱的衣服,冷倾绝用五指将凌乱的长发梳了梳,还就着一旁的木盆洗了把手。
“我都不知道越王要出海,你又说胡话!对了,告诉我,你在半个时辰之前吃了什么药?那个药哪里还有?是不是在附近?”老头子话才落,军中就吹起号角,不甘心失去寻找草药的机会,老头子跑出去逮住一个人问出了什么事,一听王上要出海,老头子瞬间呆了。
“你怎么知道王上要出海?你真有话跟越王说?”疑惑的看着冷倾绝,老头子只能说他被冷倾绝出尘的气质和绝色的美貌给欺骗了。原以为不过是一个权贵公子哥,不料这人竟是挑起齐越之战,被越王和夜不遇争抢的冷倾绝!
“如此,可以带我去见他了?”淡淡看着呆住很久的老头,冷倾绝出声提醒。
狠狠点了把头,继而又重重的摇头,老头子还没缓过来。
“什么意思?”
“我也没机会见到越王!更没机会带你去见越王!”他在民间声望是很大,可他怎么说也不过一介平民,他连御颀天的主帐在哪都不知道,更别提带着冷倾绝见他。
冷冷看了老头子一眼,冷倾绝鄙夷得很明显。
最后整一遍自己形象,冷倾绝走出帐篷,朝一旁站岗的士兵道:“我唤冷倾绝,是你们越王随军的人,现在有重要事情禀告越王,你通报你的上级,说冷倾绝要见越王!”。
转过头看着冷倾绝,士兵面无表情,“有病吧?老头子,快把你的病人带进去!”
“放肆!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着?有病就得治!快快快,累死了,也得下去歇歇!”
看着迅速换岗离开的士兵,冷倾绝一张俊脸黑得可以。要在以前,这人敢这么和冷倾绝说话是绝对要吃一顿鞭子的。
“哟,这位长得挺美的,老头,你新来的病人啊?”
挖这个新站岗的士兵一眼,冷倾绝拂袖,优雅高贵的昂着头朝别的帐篷走去。
被人骂了一路的病人,冷倾绝悲哀的发现要见到御颀天不是那么容易的。想着宫傕的那句话,冷倾绝总是不舒服。多年来他从来不会担心什么,这次,是他第二次面临未知。
第一次,是没有被御颀天杀掉被囚禁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