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菜上席还有段时间,卿歌看来看去都没寻到什么乐子,只好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听弈,咳了两声以示提醒,“听公子,眼珠子都要脱掉了。”
“是么?”
听九闻言还将他大哥的眼睛仔细端详了一番,“大哥的眼珠子长得好好的,怎么会掉出来呢?”
卿歌撑起下巴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真的是那个倾城九殿下?模样没什么差,但是怎么脑子就这么的不灵光呢?虽说他办案的时候聪慧异常,但除了办案就没有别的特长了么?
“内弟爱开玩笑,大人可不要介意啊。”听弈的话里并不带任何包庇,而是满满的嘲讽。
卿歌抬起头看向房顶,又低头看他,“来之前有人跟本官说,听家家大业大,本官如今也看得出来,听公子不仅为人豪爽,而且还很有头脑,想必经商之路毕竟宽广如胸襟吧?”
“是啊,我大哥几乎包揽了碧青县大小酒楼,绸缎庄,钱庄,还有成衣店,数也不数不过来,而且,在国都都有门铺。”一说起他大哥,听九只有钦佩的份儿,家中能有如今的局面全部都是大哥的功劳,而他和三弟都对经商丝毫不感兴趣,没有败坏家风已是万幸了。
“二弟过誉了。”
过誉?看你的脸明明是‘再夸点、再夸点’。卿歌抿了抿嘴,伸出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离她最近的茶杯‘嗖’地滑到了她的面前,她端起茶杯朝听九笑着,“我们喝茶好了。”
听弈怔住,他并不是没有见过会法术的道士,但是如此随意的就能施法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听九看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连忙出来打圆场,“大人是修道之人,会一些简易的法术。”
“哦。”听弈半信半疑地不再说话。
这时卿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又做错了事,早知道她就该在下凡之时将自己的法术给封了起来,省的一不小心就漏了馅。
酒菜一一摆了上来,店小二立在桌旁替二位爷斟了酒,弯腰向听弈请示,见听弈点了点头,他拿起另一壶酒替卿歌斟满。
卿歌拿起酒杯看了看,又瞄了两眼听九杯里的酒,她自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但是这明显的是差别待遇呢。
对面的听弈解释道,“我们兄弟二人只喝自家酒坊酿的酒,给大人的是西域琼浆。”说话间,他举起酒杯朝向卿歌,“大人,草民敬您。”
“是么?”卿歌没有回敬,探手夺过听九手中的酒杯仰头饮下,“真好喝,阿九,你喝我的吧。”
听弈一直举着酒杯也不动弹,只是微微笑看着卿歌,后者却当作没看到一样,将自己的酒杯放到听九手中之后,眼神便落到了桌面上的菜肴,“哇…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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