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他都听到了,按照常理推算,既然各种逼迫他们的法子都试过了,那么卿歌他们不过是会一些法术而已,又或者是修炼的道士而已,哪里来的妖孽一说?而如今,师爷这表现,还真真是和现在的场景很是符合。
香…艳!
见听九没反应,鸢织哭的动静更大了些,声音也几近怨妇,“幸好捕头你来了!不然!不然我可就香消玉殒了!”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大?鸢织偷瞄着听九的反应,只是他似乎比刚刚还要木讷。是他用词不当?
“你胡说!明明是你与卿歌是妖,怎可随意乱冤枉我!”
鸢织眨了眨眼,泪花还在睫毛上挂着,“那你看阿九九愿不愿意相信咯。”
阿。九。九?听九机械地看着他,眼神呆滞,也说不上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吃惊多一些,总而言之,他的话,真是让人反胃!“你。闭嘴!”
“我…”鸢织委屈地转向卿歌,“小歌,他他他他让我闭嘴!”岂料卿歌也是回了他一记白眼,外加一句,“你安静会儿。”
徐贤儿见状,将自己的皮鞭抽了回来,泄气的卷好皮鞭走出了房间,出去前还不忘抛下一句,“恶心。”
鸢织不知何时捏了诀将自己身上的绳索去掉了,他抬起手抹了抹眼泪,站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正好,对于徐贤儿的评语不做任何辩解,直直地走到床边,“我要睡了,你们自己聊。”今夜真的是折腾他折腾的够够的了,再这样下去,他可就要像那些个白发老头儿一样了。为了自己如此姣好的样貌,怎可再徒生事端?!那么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就是,睡觉。
更何况,听九何时蹲的墙角,听进去的是哪一段对话,他早已了然,既然都差不多被听得够够的了,那他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听九听完他的话,也只是淡然的看着卿歌,“他可以,你不行么?”
“啊?”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她身上的绳索。
卿歌了然,心中咒骂着该死的鸢织,脸上却一副茫然相,“我法术不如我表哥,所以还不会脱绳索。”她有些嘀咕,到底听九觉得他们是什么呢?妖?还是仙?还是说…他觉得他们是半人半妖?那就太差了吧!
“哦。”听九也没有质疑,直接弯下腰给她解了绳索,只是他一靠近,卿歌不由得就绷直了身体,有种说不上来的紧张感。“好了。”听九说这话的时候正好在卿歌身侧,气息一吐刚好喷在卿歌的耳畔,这对于第一次与听九如此近距离接触的卿歌来说,简直是…害羞死了!她的耳朵登时便红了。
听九怔了一会儿,他怀疑刚刚是不是拿热水烫了县令大人的耳朵根了,怎么一瞬间就红成这个模样?
趴在床上的鸢织眯起眼看着两人,心中还捎带着些许窃喜,只是他们二人一直僵在那个场面实在是不妥,他假装翻了个身,“要**出去调,这么香喷喷的场面还要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