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少年父亲欠债的借据,并不是什么婚书,真正的婚书在这儿”洛剑轩很及时的掏出张盖了官印的大红锦缎。
周围的人又一阵窃窃私语。
“而这个少年,只是为还父债,得知幼年玩伴嫁与本员外,故来救助。哎,也怪我,一时惹了夫人不快,才惹了这场笑话,让各位街坊见笑了”说完还很有礼貌的作了个揖。
秦琴的手被他握的生疼,但此刻真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夫人,你说呢?”秦琴感觉自己的手就快被捏断了,冒着冷汗不住的点头。
“这些钱财”洛剑轩握着今早本来打算收到秦琴给的‘遣散费’,望了望一边嘴被衙差塞了块破布,还不住的发出“呜呜”声的少年,“就当是给他父亲还债好了,希望他以后能奋发图强,做个有用之人,如果连碗面都吃不起,将来怎么娶媳妇呢?”
周围的老百姓,尤其是那些个小媳妇听了都嘻嘻低笑。
雾廉听了这话脸色一僵,看看陈员外,再看看秦琴,没有再挣扎。
洛剑轩亲自把这银子塞到少年怀中,还意思意思的拍了怕他的肩膀,偷瞄眼秦琴,果真一副欣慰的表情。
秦琴的手早就被洛剑轩握红了,洛剑轩似也知道,牵起秦琴的小手放在嘴边吹了吹,秦琴的脸红了,心也乱了。洛剑轩看到秦琴脸红的样子心情大好,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周围的老百姓看到人家夫妻和好,也没了八卦,人群慢慢散去。
“算你小子走运,还不谢谢陈员外,真不知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老子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边说边给雾廉松了绑,又非常侠士的对洛剑轩报了个拳,说了几句客气话,悻悻离去。
哎,说不定是这陈员外知道老婆红杏出墙,怕当着这么多人面丢人,给这小白脸的封口费。真是的,这钱也太好赚了!
雾廉看到此刻秦琴与洛剑轩亲热的摸样,脸上一片默然,好似一夜长大。他早年丧父,是秦老爷将他养大,现在老爷被关押,秦府被抄,他也身无分文。他喜欢秦琴,不是因为父母遗命,或为报答老爷的养育之恩,是真的喜欢。他还记得第一次进秦府时,阳光下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大姐姐,把一包花生糖塞到他怀里,甜甜的对他笑着说‘我吃不了,给你吧’,从此她便撞进了他心里。
可他现在身无分文,而琴琴此刻看起来好像很幸福。
默默收好这些钱财,雾廉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明明跟这个男孩没什么交情,怎么她现在觉得自己是为了钱抛弃恋人的那种那种女人呢?真不好。
也许是怕秦琴突然反悔,老头在洛剑轩示意下早已不见人影。
“走吧”洛剑轩牵起秦琴的小手,“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