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挡在两位小姐身前,大声道。路略、胡佐嘿嘿冷笑,满脸轻蔑。胡佐猛地一把抱住胡珠,按在地上,撕扯衣物,便欲歼yin。路略一步步紧逼向秦兰、秦梅姐妹。姐妹二人甚惧,眼见胡珠已遭蹂躏,恐怕自身亦难幸免。
只见剑光一闪,路略利剑已归入鞘中。秦兰衣扣早断,衣襟散开,露出贴身亵衣。“两位小姐,路某是怜香惜玉之人;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不会难为你们。嘿嘿……”路略歼笑几声,就向秦兰脸上摸去。秦兰用手格挡。不料路略反手抓住秦兰手臂,拽入怀中。一边用手乱摸,一边用嘴乱啃。秦兰力小,挣扎不脱。
秦梅见姐姐胡珠皆被欺辱,掏出怀中所藏利剑,便向一旁压在胡珠的胡佐身上刺去。胡佐吃痛惨叫一声,伸手牢牢抓住剑柄。正在两人僵持之际,胡珠抱住趴在自己身上的淫徒,一口咬在胡佐手臂。秦梅趁胡佐分神之际,抽回利剑再次插入胡佐心口。胡佐狂叫几声,一时毙命。
路略正在精虫上脑之际,见心腹被两个弱女子所杀,不由大怒。施展邪法,迷惑秦兰心智,使之动弹不得。掣出剑来,就望秦梅掷去。
秦梅杀了胡佐,正欲救姐姐,不料一剑飞至,插在了自己腹部。秦梅已阵剧痛,面上显出一丝痛苦之色。“小姐……,你怎么了?”胡珠起身抱住秦梅,哭泣着道。秦梅嘴角蠕动:“不要管我。拿好剑,救姐姐。”胡珠含泪点点头,取过利剑,便向路略刺去。
路略见胡珠衣冠不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加上胡珠原本就有几分姿色,更有一番动人之处。路略原本想杀了了事,现在却是心中不忍,心想待会一定要好好享用一番。待胡珠持剑逼来,路略反身避过。正准备施展迷惑心智的邪法,不料胡珠剑剑向逼,无法施展开来。路略心中暗骂,心想真是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只好来硬的了。
胡珠今日遭此屈辱,心情激荡,一腔激愤借剑发泄,但胡乱挥刺,岂能伤到路略?路略躲开胡珠手中利剑,欺身至前,夺下剑来弃于地上。胡珠厉声对天长啸,被路略推到在地,压在身下。
秦梅艰难的爬在地上,拾起伤情剑,一直爬到心兰面前,血淋淋一路。看见秦兰宿兄微露,双目无神,神情痴傻。“姐姐,”秦梅用手摇了摇姐姐,试图使之清醒。
只听一旁路略惨叫一声,却是胡珠不甘心受辱,趁路略得手之时,猛的咬住淫徒的耳朵。路略恼羞成怒,双手箍住胡珠脖颈,立时胡珠脸色变得涨红,咳嗽一声,轻声念叨“小姐,快走……”渐渐气绝。
可怜胡珠虽为婢女,却刚烈不屈,无奈虽有心护主,却力不济未遂心愿。
路略行凶杀人,又发泄一阵,便起身向姐妹二人走来。秦兰神智略醒,只是路略所施黑脸教“*术”依然使她手足无力。路略变得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拔出秦梅身上之剑。
秦梅一阵剧痛,因为失血过多,她头昏目眩,几近昏厥。又见路略挥剑乱舞,秦兰身上衣物尽破,手足筋脉俱被挑断。两女自知今日桢洁性命恐俱不能保,见凶徒邪恶歼yin的目光,相自对视苦笑。各自的心思对方也都知道,只是并不说破。
“姐姐,”秦梅淡淡的说,“我们这就去吧!”“好”秦兰苦笑应答。正在陆略在次轻薄二女之际,秦梅用伤情剑划过自己咽喉。秦兰死意已决,亦用利剑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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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小兰,你们来了。”
“姨娘?你怎么在这儿?从你走后,我们一直很想念你。”
“兰兰,梅梅。你们受苦了。娘也很想念你们。能再见你们一面,娘就知足了。”
“娘,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孩子,这里没有地方,只有虚无。十三年了,没想到……”
“娘,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当年娘用剑自刎,怨念为伤情剑所吸;此剑颇通灵性,初饮人血,必摄其魂,以怨气滋养剑灵。以前据你祖父言:此剑乃家传之物。若男子佩戴,不受其所累干扰;遇女子,则伤情不祥。曾有江湖术士如此断言,祖父亦将信将疑。因祖父无子,故相授于娘。嘱咐此剑或引起祸端,当立即弃之。可笑娘在世之时一直倍加珍惜,时常把玩,最后用它了却残命。呵呵,没想到我的两个傻闺女竟与我同命。都是娘造的孽啊!神灵佛祖,睁开眼看看吧!”
“娘,你又何必如此怪自己呢?今日我们母女三人重逢,当高兴才是啊。”
“对,应该高兴才是。只是我们今日相会,又要作离别。你们俩是我唯一的牵挂,见到你们,娘就要去了。只是欺辱你们的那个凶徒,身怀邪术,善驱邪神,恐怕对你们不利。”
“我们都已死了,他还能拿我们怎么样。娘,你要去哪?”
“罪业未消,欠债未还,全凭天帝裁定。若天帝怜我薄有功德,或可免受地狱之苦。”
“娘!……”
“小兰,你性格善良柔弱,断不可听信恶人之言。小梅,你虽刚强,但难免为熟悉之人所欺。孩子,娘去了。”
秦兰、秦梅飘荡在一处黑暗中,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过了些时候,只听有人念念有词:“无生老母,西天弥勒。请尊神惩治二鬼,永世不入轮回,永远受流离飘荡之苦!”言罢,便驱了两尊神像过来。一位面目狰狞,一位样貌可掬。神像化作两付刑具枷锁,附在二人身上。秦兰、秦梅一阵巨痛,闷哼一声,再无声息。
却说路略杀了胡珠,逼死秦氏姐妹,心想自己通天本领,却无法制服几个弱女子,心中忿怒。开了阴眼,正见秦兰姐妹魂魄,便施出邪法,驱出邪神,就有了刚才一幕。当时跨上战马,向手下人马追去。以后是否追上秦府家眷财物,却是另一番公案,不敢妄加揣测。
又过了半月,秦王收集残兵败将,汇合朝廷剿匪官兵,合力破了黑脸教路略部,头目陆略败走他省。当秦王来到两位女儿遇难之地,看到情景,老泪纵横。下令收拾遗体遗物,寻了一处妥善之地,安葬不提。
贾萧听秦兰、秦梅讲完,对二人遭遇十分感叹。虽然人鬼殊途,却也对她们生了几分亲近之意。问道:“二百年了,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秦兰悠悠的道:“当时那淫贼施展出黑脸教毒恶之极的邪法阴魂*,使我们姐妹无法投胎超生。后来我们不仅要受游离飘荡之苦,还要被一些厉鬼欺辱。此地有一个鬼王,依仗法力高强,逼迫我们作他的小妾,随意作践。他还奴役了众多小鬼,供他驱使。明日我们就轮到我们去当值,去伺候他。若他稍不如意,便会对我们毒打。”
“他妈的,”贾萧切齿道,“生前遇暴徒而早夭,此间厉鬼也来欺负人!二百年前的事,我无法管;今天,我倒要看看这厉鬼有多厉害!”
“公子,”秦兰作了一个小声的动作,“请小声些。那鬼王有众多耳目,被他们知道了恐怕对公子不利。”
“不妨,”贾萧一副不以为然,“我明日便与二位格格去见识一下这鬼王!”
“公子,万万不可。”秦梅神色有些焦急,“公子一个凡人,虽然有些功力,却不是那鬼王的对手。依我看,鬼王的实力比起小龙姑娘来有过之无不及。若公子有了闪失,岂不是我们害了公子?”
贾萧正欲再言,不想传来一句:“儿子,你与谁说话呢?”却是贾母起床后听到一个人自言自语,十分奇怪,便问道。
秦兰、秦梅对贾萧使个眼色,轻声告辞。贾萧又说:“两位格格,慢走。”
“什么格格?鬼王?儿子,你怎么了?”母亲走过来,满脸奇怪。
“妈,没事。”贾萧应付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母亲转过身,屈偻着腰,满头的白发,衰老憔悴的背影。贾萧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自己二十八岁了,不仅不能孝敬父母,还让父母为自己受苦受累。心想自己真是没用,不由有些懊恼。
母亲端来一碗荷包蛋,“儿子,趁热快吃罢!”贾萧接过,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其间落下几滴泪水,一起吃了。母亲满脸的皱纹舒展开来,笑着看儿子吃完。
这时父亲也过来,笑着说:“儿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亲了。冼家的姑娘与你是娃娃亲,你生病其间,人家姑娘来看过很多次,每次来都是哭着回去。趁着你病好了,就把亲事办了。我也快六十了,想抱孙子了。”贾萧连连点点头。
贾萧吃完荷包蛋,由于一夜没睡好,就躺在床上,渐渐睡去。贾父贾母忙着张罗儿子与冼家闺女的婚事,不亦乐乎。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月明如水,群星消隐。午夜之后,贾萧在迷迷糊糊中醒来。两个凶恶的厉鬼带着秦兰、秦梅从窗前走过。贾萧一骨碌起身,轻轻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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