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王清雨也脸红红的打招呼,但话没说完就惊叫一声。
你当为何?白杨的手不老实呗,在王清雨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软软的特舒服。
“老婆的多大呢?得有D吧?”白杨边捏还边研究。
赶紧按住白杨的手,王清雨近乎哀求道:“老公别闹啦,还没摸够呀……”
“怎么摸得够呢”白杨的手依旧不停。
“老公晚上好不好?我现在还有点疼……”王清雨快哭了,感受到某个石更邦邦的坏家伙就知道不好。
男人嘛,早上都那样,更何况白杨怀中还躺着一个美得冒泡的媳妇。
停下动作,白杨嘿笑道:“老婆还疼呢?走路都困难吧?走,我抱你去洗澡顺便检查一下”
“不行,我自己来啦……”
反抗无效,白杨横抱着她去了洗手间,期间过程自然是不可描述的,虽然顾忌王清雨的‘伤势’问题没真刀实枪的做什么,但上下其手是难免的了。
这一天白杨哪儿都没去,就在房间内照顾王清雨这个‘病号’,连食物都是让服务员送来房间吃的。
禁果之所以叫禁果,是因为吃了一个还想再吃一个,头天晚上初为人妇的王清雨体会到了那种美妙的滋味,第二个晚上,身体恢复了,白杨稍微一撩拨就沦陷,继续胡天胡地,甚至还有点主动的说。
白杨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谁怕谁,看本将军杀她个七进七出……
这艘游轮将要来一次环球旅行,绕地球一圈,会在很多个国家的主要海滨城市停留,以供船上的旅客游玩。
两天过去,已经远离海岸线进入了公海,再三天后会在第一个驻留地点停下。
蓝天白云,游轮前行,船上酒会不断,各种娱乐项目时时刻刻都吸引很多人去参与,赌博的赌博泡妞的泡妞,有人还在专门的地点海钓,日子过得悠闲。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有人高兴就有人不高兴,在别人高兴享受生活的时候,金元昊就不高兴,一想到被白杨坑了几次心里就邪火直冒,钱倒是小事儿,主要是那口气不顺。
他也没出去玩,在房间中等消息。
“一天两晚了,你们就给我查不到三个字就交代了?”拿着手机,金元昊眉头深皱,双目中满是怒火。
“是的,查不到,身份信息一点都查不到,少爷,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个人的来头不小”电话那头传来有些担忧的声音。
“哼,来头?他来头再大能大到哪儿去?出门连个保镖都不带,算了,这件事情你们不用管了,我自由主张”说完,金元昊挂断了电话,想了想,他冷冷一笑,又拨打了另外一个电话出去。
没有人能耍了我还平安无事!他心中如是道。
如果说金元昊不高兴是因为心头有气的话,那么另一个不高兴的人就是恐惧了。
一个普通单人间中,那个红发青年只觉牙酸肝疼,看着电脑屏幕上这两天自己收集到的信息,他知道自己估计摊上大事儿了。
“到目前为止,船上的可疑人员已经上千了,还不算那些没查出来的,他们伪装成旅客,船上的服务人员,甚至管理层都混入了,几乎每个地点都有那帮人存在,到底要干嘛啊,我到底要不要报警?话说一旦报警的话,不说没有确切证据的问题,单单是我为何知道这些就是个麻烦,搞不好还会把我的老底翻出来……”
红发青年纠结得要死,这会儿游轮都已经进入公海了,想离开都不可能,船上倒是有直升机,但他不会开啊,即使会开这会儿想要离去恐怕都不可能了……
万般无奈之下,红发青年只能求助,没敢用普通通讯手段,而是拿出了一个特质的卫星加密手机拨打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红发青年苦笑道:“狼哥,我好像摊上事儿了,你说我不过只是想要出来玩一趟而已,为毛这么倒霉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对面言简意赅的来了这么一句。
得,狼哥就这臭脾气,红发青年不以为意,苦笑道:“狼哥啊,我在船上发现有很多不怀好意的人,估计要出大事儿,这艘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游轮你知道吧?上面太多有影响力的人了,敢图谋这艘船的,可想而知接下来要闹出多大的风暴”
“……然后你打电话给我我就能飞过去救你?”对面无语道。
“狼哥啊,看在出生入死的份上,你就想想办法呗,你不是认识一个有钱人吗?叫白杨的,他神通广大,让他帮帮忙,要不然真的要出大事儿了……”红发青年纠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