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这乾司殿被她占了,他会去哪呢?
想了想,心里始终不能静下来,打算起床去找他,却发现自己身上只是绯裤肚兜,要疯了,赫连沛炀就不能让宫女给她穿好衣服吗,现在要她怎么出去!
缓缓走到衣柜旁,打开后,满衣柜的檀木香,也是昨晚闻见了紫檀树的味道后,她才知道,那个男人身上的并不是梨花香,而是檀木的味道,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檀木的味道竟极似混了梨花,就说嘛,现在早已没了梨花,怎么有人整日梨花满身。心里想着,手上也从那一件件洁白的衣裳划过,这个男人嗜白她是知道的。
很醒目的,一件金丝绣边的黑色龙袍被叠在了一旁,从她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很想看那人穿上龙袍的样子了,这个国家的皇宫并不似中国清朝时期金碧辉煌的样子,更像是秦汉时期的宫殿,所以她也猜到赫连沛炀不喜欢穿龙袍得原因了,如此嗜白的他怎么会穿黑色的衣服呢!
不再多想,随便挑了件白衣穿在身上,走出卧房。
卧房外的小弄里,男子睡着,眉目舒展,苍白的唇让他看上去像是随时会消失的仙人。
陶蓝靛向前走去,他竟是睡在了这张木榻上,轻轻拉过他的手,已经被缠上了白纱,他好像很累,昨晚一定是累了。
“娘娘。”闻声是花环,她手里捧着纱布和一些药瓶,“凡医女昨日给皇上包扎过后说每日要按三餐给皇上上药。”
陶蓝靛起身拿过花环手上的东西,笑道,“姑姑,让红琛来吧!”花环似乎想要拒绝,还是笑了笑,“是。”便退下了。
重新坐回木榻上,缓手解开缠绕在男人手上的纱布,触目的偌大的伤口狰狞着赫然爬上男人干净的掌心,心里猛然一痛,拿上白瓷药瓶,轻轻倒在男人的伤口上,许是这药让男人伤口犯疼,赫连沛炀眉头紧皱,陶蓝靛吓得立刻停住了手,“对不起,赫连沛炀,是不是很疼,可是,要上药啊,拜托,忍住!”
“琛儿,你好些了吗?”木榻上的男人醒了,看着帮他上药的女人,淡淡问道。
陶蓝靛顿了顿手,继续帮赫连沛炀缠纱布,道:“身子好多了,但是你,流了那么多血,脸色苍白成这样。”
赫连沛炀想要坐起身,陶蓝靛一把推他躺回木榻,只是没想到他身子如此虚弱,轻轻推了一下,自己也趴了下去,红唇印上了那人苍白得唇上,陶蓝靛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听得男人轻笑,道:“朕昨日才救了你,伤害没好你就想着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了?”男人低语着,唇却依旧没有离开,惹得陶蓝靛唇上痒痒的刚想移开,后脑就被男人得大手有力掌握了。
“赫连沛炀……”她氤氲着声音,他还受伤不是吗?
男人似乎不以为意,在她的唇上缠绵悱恻,他似乎极有耐心,细致的吮吸着她的唇,直到它红肿的厉害才撬开它,深入内侧,在她的口里扫荡,邀她的蜜舌一起共舞,她有些喘不过气,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任他所为,良久,他像是忍住终于放开了她,看着那人也同自己一样微喘,却突然脸庞热了起来,那人唇上还残留着她口中的液体,他也不嫌她脏,伸出舌头,将唇上的液体一并带入口中,她虽然是21世纪开放性人类,接吻却从未有过,第一次便是这样,总让她有些不好意思,随便找了借口回朝清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