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说。
“曲惠,我远在数百里之外,又赶不回来,到哪儿去找女人的经血呀。”我着急地说。
“诗文,你一个大活人难道还能被尿憋死了不成,天下哪儿没女人呀?你不会就近找一个女人要经血嘛,那玩艺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曲惠说得象唱的一样,似乎索要经血就跟找女人问个路一样简单。
“曲惠,我敢随便开口找女人要经血吗?人家一定认为我是耍流氓呀。骂我几句算便宜的,弄不好还会揍我一顿呢。”我为难地说。
“诗文呀,你脑子活络一点,想想办法嘛。不行,就拿钱买,俗话说:有钱能让鬼推磨。我想:看在钱在份上,愿意给你经血的女人多了去了。”曲惠满不在乎地说。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只能就地想办法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屋里发呆,心想:该到哪儿去索要经血呢?
“章哥,您一个人发什么呆呀?”小寡妇探进个脑袋,好奇地问。
“哦,出了两条人命,暂时不能挖掘古墓了,我心里有点着急呀。”我搪塞道。
“章哥,这有啥着急头,又不是你偷懒,是老天让你休息嘛。”小寡妇闪身进了屋。他嘻笑着说;“章哥,昨晚,我按照您的计谋,把古领导整治了一顿。嘿嘿…您别看古领导平时挺神气的,昨晚,在我舅舅面前象个乖乖儿呢。”
“我听说了,你舅舅把他屁股都打肿了,现在,搞得他连凳子都不敢坐。”
“嘻嘻…我舅舅听说他想欺负我,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我事先交代又交代,非把他的腿打断不可。”小寡妇说。
“哈哈…这一下他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我笑着说。
“我不喜欢他,当然讨厌他打我的主意啦。我要是喜欢谁呀,还巴不得谁打我的主意呢。”小寡妇暧昧地说。
小寡妇此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她嘴里的“谁”就是指我。不过,我不会、也不能点穿,我可不愿意惹出一身骚。
“翠花,你找我有事吗?”我问道。说实话,我和小寡妇单独相处,真有点觉得尴尬。
“章哥,我是来帮您按摩腰的。”小寡妇说明了来意。
“我…我腰好一点了,就不用麻烦你了。”我不想跟小寡妇走得太近,所以,就婉言谢绝道。
“章哥,那怎么行呢。腰疼这个毛病可顽固啦,按摩一次根本不顶用,起码得按摩一个疗程五天以上,假若半途而废,那不但病好不了,昨天按摩的就等于报废了。”小寡妇动员道。
“我觉得差不多好了,真的不用按摩了。”我坚持道。
“章哥,您是不是害怕我缠上您了?”小寡妇突然脸一沉,不悦地说。
“翠花,你咋这么说呀,看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觉得腰基本好了,才不愿意麻烦你嘛。”我辩解道。
“章哥,我结过婚,又拖着一个小孩,怎么会高攀您呢?我不过是拿您当哥哥看待,才这么关心您呀。章哥,我没哥哥,所以,一直想有一个哥哥,遇到了您,我觉得您就象我哥哥一样。”小寡妇说着,眼圈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