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下五除二就洗完了。”
曲惠见我执意要洗碗,就让到了一边。她柔柔地望着我说:“诗文,你真会关心女人,将来谁嫁给你,真是捡了个金元宝呀。”
“嘻嘻…还金元宝呢,就你把我看得金贵。”我瞅了一眼曲惠,心想:刘雄这小子娶了她,也算捡了个金元宝呀。说实话,我至今仍然爱着曲惠,但这种爱是没有结果的。
洗完碗,我对曲惠说:“咱俩走吧,看老徐头这个样子,只怕要一觉睡到天亮了。”
曲惠担心地问:“诗文,你的蒙汗药没下过量吧?”
“这个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说实话,我只用了一半的量,若是没喝酒,最多一、两个小时就能醒。不过,你表叔喝了酒,加上昨晚可能没睡好,所以,才会睡得这么香。不信,你摸摸他的脉搏就知道了,一定跳得很正常。”
“诗文,我不放心,今晚,我就在这儿陪着表叔。”曲惠说。
我一看曲惠不走,就说:“那这样吧,我也不回去了。咱俩就在这儿聊聊天,一混天就亮了。”
老徐头这儿只有一张小床,我和曲惠只好坐在凳子上,连靠的地方也没有。
我见老徐头睡得香,就说:“曲惠,你坐到我的腿上来。”
曲惠瞅了瞅老徐头,说:“我表叔见我坐在你的腿上,一定会不满意了,说不定又会骂你一通。”
我嘻笑着说:“可惜你表叔现在顾不上咱俩了,现在他呀,只怕正跟月亮中的嫦娥共度良宵呢。”
“别瞎说!”曲惠瞪了我一眼,说:“我表叔一辈子不近女色。”
“曲惠,我听刘雄说:你表叔患有阳萎,所以,才终生未娶。”
“刘雄胡说八道,他知道个啥,你别听他瞎咧咧。”曲惠不悦地说。
正当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时,突然,老徐头的鼾声停止了。
曲惠从我腿上跳了下来,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说:“表叔醒了。”
我看看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果然,老徐头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他瞅着我俩,问:“我睡着了?”
“表叔,您的酒量不行嘛,才三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曲惠故意嘲笑道。
“谁说我喝醉了,我是困了。昨晚,这儿进来二具碎尸,忙到下半夜。一大早,碎尸又转移到省局去了。害得我几乎一整夜都没合眼,唉,实在是太困了。”老徐头辩解道。
“表叔,我俩以为您喝醉了,所以,不敢走。现在您醒了,我俩也该走了。”曲惠说完,伸了一个懒腰,说:“我也困了。”
“你俩走吧。”老徐头挥挥手。
我俩刚走到门口,老徐头突然喊住我,说:“小子,你过来。”
我屁颠颠地跑过去,问:“您找我有事?”
老徐头小声问:“刘雄出差去了吧?”
我点点头。
老徐头厉声说:“你小子不准碰曲惠啊,不然,我把你命根子割下来,挂在大街上示众。”
听了老徐头的话,我吓了一跳,心想:今晚是咋啦,一会儿被恶鬼警告,一会儿被老徐头威胁,都是一个意思:不准跟曲惠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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