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苏君哽咽了一阵,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往下追了过去。
追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母亲的人,李苏君想到保洁室,立刻赶了过去。
到了保洁室的门口,李苏君就听见里面传来训斥的声音。
“工作两天你就要辞职,辞职可以,你把毁约金交来,我立刻叫你走人。就你这样的大妈,胳膊腿都不利落,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懒得找你这样的人做保洁。能进景年做保洁工作,你也不打听打听,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一个方脸油面败顶的男人如训斥孩子一般训斥苏月娥,完全没有一点老幼之分。
苏月娥一脸为难,自己的女儿在景年上班,她怎么能叫女儿看见如此不堪的自己。
“求求你了,算我求你……”苏月娥卑微地求人,她也是迫不得已。
“求我也没用,你老公已经叫我预知了三个月的工钱,若是想辞职,别说是毁约金了,至少你也要把三个月的工资给我填上。”右面败顶的男人一脸嚣张,摆明了不让苏月娥辞职。
苏月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面上,扯住男人的裤腿哀求,“三个月的工资我会还给你,求求你发发慈悲,我真的不能在这里工作……”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一脚踢在苏月娥的胸口处,一脸凶神恶煞,“你还我,鬼信你的话。你老公钱都拿走了,你难道不还钱就跑,真晦气。”
“求求你……”苏月娥扑过去,想要继续哀求,男人伸脚要给苏月娥一腿,可是身体却僵硬在半空中。
李苏君护住苏月娥,而一只孔武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臂,脸上萧杀之气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唐景年冷眸微微流转,保洁室里的所有员工顿时噤若寒蝉,谁都知道他是景年的老总。只是众人没有想到唐景年会出现在保洁室,甚至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去财务处结算,你可以走了。”唐景年冷声,望着方脸油头败顶的男人说了一句。
男人腿都软了,苏月娥看见女儿挡在自己的面前,脸上青红一片。在看见唐景年后,面容上显然有许多的心虚,她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踉跄地出了保洁室。
李苏君没想到唐景年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紧闭的唇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追着苏月娥走出了保洁室。
唐景年双手插在口袋里面,远远地望着李苏君与苏月娥,李苏君追上母亲说了些什么,可苏月娥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走,看都不看女儿一眼。
站在人潮中,唐景年看不见李苏君的面容,只觉得她笔直的背部微微弯曲,双肩在颤抖,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凄凉和萧瑟。
………………
握着咖啡杯的手一直都在轻颤个不停,李苏君红肿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唐景年一眼。
“你藏的还真好,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冷峭的言语如同丝丝冰花落在李苏君的身上。
“怎么,有那样的母亲令你觉得丢人,所以连相人都不敢相认吗?”唐景年语言刺激,话语中冷箭犀利,直直地盯着李苏君苍白的脸孔笑问。
李苏君的红唇微微勾起,眼波流动处都是寂寞的哀伤,她抬眼问道,“连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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