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打击之后,把手中的步枪扬手扔在了地上,蹲在地上捂着脸放声大哭。我在家里面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让我参加这场该死的战争,如果支那人软弱可欺也就罢了,咱们一边欺辱他们一边还能从他们身上弄一些外快,还能显示我们皇军的威武,可是对面的守军明显非常凶残,一个中队上去眨眼之间本小队的同伴就伤亡殆尽,这哪里是让我们征服支那,分明是让我们来送死的,那个吓得精神失常的日军,越想越委屈,哭声也就越加凄惨。哭声是会传染的,三个同样被惨重的伤亡吓破了胆的日军,也跟着蹲在地上,像一个刚刚断奶的孩子被别人欺辱后委屈的放声大哭。日军的编制很有些奇怪,他们往往是一个县的青壮经过训练后编成一个师团,一个小队、中队往往都是一个村镇的军人,这么做的好处就是,部队的向心力非常强,毕竟未参军之前都是乡里乡亲的,很多人还是小时候的玩伴和朋友。但是,正因为他们大多都是同村的士兵平时的感情非常深,遭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后,眼看着一个村一起长大的伙伴纷纷喋血沙场,这些残存的士兵终于忍不住崩溃了。“八嘎!八格牙路!你们这群愚蠢卑微的猪!大日本皇军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光了!”四个哭的惊天动地的日军士兵,终于让坂本昏昏沉沉脑袋清醒过来,还没有从沉重打击缓过神来的坂本不禁勃然大怒。这还了得,坂本深知经此打击,他的部队的士气已经下降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要是任由这四个士兵这么哭闹下去,来到大王庄剩余的部队就得崩溃,从此再也不敢与涞灵独立师为敌。啪!啪!啪!气急败坏的坂本几步冲到蹲在地上哭泣的日军士兵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一个日军士兵的前胸,把他从地上揪了起来,扬手左右开弓给这个日军抽了十几个耳光。“混蛋,给我醒过来,大日本帝国的脸面都让你们这些下贱的怕死鬼给丢光了。”坂本一边狠抽这个日军士兵的耳光,一边大声训斥。转眼之间,这个可怜的小鬼子就被他们的联队长打成了猪头,打累了,手也打疼了的坂本终于松开了手,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可是,这个日军真的已经吓得精神失常了,坂本刚刚把他踹翻在地,这个小鬼子满身尘土地一骨碌爬起来,几步跑到坂本面前伸手抱住了坂本的大腿。扬起被打的鼻口窜血的脸,撕心裂肺般地喊道:“爸爸,不要再打我了,小宝今后再也不闹了,小宝可乖了,爸爸!我要妈妈!我要妈妈!”疯了,这个小鬼子被涞灵独立师第一支队彻底折磨疯了,他已经不认得打他的是本联队大佐联队长了,还以为是小时候淘气,被他爸爸抓住一顿狠揍,所以在他那可怜的心灵中,只剩下抱住他爸爸的大腿哭泣讨饶的场面,还有就是受了委屈找他妈妈庇护的本能。“八嘎!八嘎你妈个大头鬼,这是战场,我不是你爸爸,我是你的大佐联队长!”被手下士兵抱住大腿,哭着喊着叫爸爸,这个家伙还把满头满脸的鼻涕、血迹蹭得坂本一身,坂本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和暴虐。坂本伸手用力抓住这个精神失常的士兵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上揪了起来,抬腿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快被气疯了的坂本,抽出挂在腰间的指挥刀“胆小鬼,去死吧!”坂本嘶声嚎叫着。手里面锋利的指挥刀,在半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凛冽的刀锋重重劈在这个士兵的头颅上,把他劈成了两半,血水、脑浆喷了坂本一身一脸,此时满面狰狞的坂本活像是一个刚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