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摇头,几次三番就想答应,嘴皮子蠕动着,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宋保军见她难受,只好出言安慰道:“不要紧,可以让刘总多想想办法嘛。”
喻威看到穆秋光身边傻站着的宋保军,怎么看怎么像是初出茅庐的男秘书,又道:“哟,哪来的跟班?挺有思路的嘛,找刘晓萱就找刘晓萱,干嘛求到我头上来了?我倒是要看看,刘晓萱愿不愿意帮你们,又怎么帮你们。”
宋保军说:“那就不劳喻总关心了,我们穆总有的是办法。”
穆秋光急了,一把扯住宋保军往身后拖,怒道:“你疯了!?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儿!”
喻威眉毛一挑,道:“穆秋光,信不信我让人把你在交管系统的那条线给封了?不说话不要紧,没人当你是哑巴,可是说错话就不行了,我这人向来小气得很,别人说我半句我就要让他走投无路。”
穆秋光咬着牙没有吭声,脸色变幻莫测。
“再奉劝一句,陪我睡上几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我容你考虑,明天这个时候我要接到你的电话,过期不候,拜拜!”
穆秋光郁闷得要死,愤愤瞪了宋保军一眼。
喻威抬脚要走,突然一愣,马上飞快的躬下身子朝向前方,语带颤抖,恭恭敬敬的叫道:“柳小姐晚上好。”
来人气质高贵,仪态大方,一袭黑裙,露着光洁修长的大腿,身材********,挺拔有致,脖子上是个蝴蝶结,中间点缀一颗光芒璀璨的钻石。
除了宋保军的冤家死对头柳细月还能有谁?身后跟着一个穿黑西装的柳家警卫,警惕的目光炯炯有神,看谁都像是奸细。
她也是来参加酒会的,刚刚在人群中发现宋保军的身影,就要过来兴师问罪。
柳细月淡淡瞅了一眼喻威,道:“不好意思,你是?”
喻威这时候就谦卑多了,像个老实的仆人,紧张的来回搓手,结结巴巴的说:“柳小姐,我是威达运输公司的喻威,去年宝元年会上和您见过的。”
宝元集团是江海省的支柱企业,地位犹如宣德集团之于象京、朱雀公司之于中海,掌权者都是当地跺一跺脚震动整个城市的大人物。
喻威继承父业,接手威达运输公司,身家过亿,在茶州运输业打出一片天地,又和运管部门交好,很多与之相关的企业单位都得看他的脸色吃饭,然而在宝元集团跟前,连屁都不是。
加上宝元集团涉足领域广泛,在各种产业开展业务,喻威求着他们的地方多了去。去年受邀参加宝元年会,已是祖上积德烧了高香,兴奋了整整一年,这时见到宝元集团的公主出现,还不上去跪舔?
“哦,不记得了,有什么事?”
柳细月尽管受过良好的教育,可她性子向来大大咧咧的,对什么礼仪实在不甚耐烦,更不喜欢商场上各种啰啰嗦嗦的人物,因此言语不是很客气。
喻威忙说:“没什么事,就是……”
柳细月打断他的话,道:“既然没什么事就闪开,真是烦得很!”指着对面的宋保军叫道:“愣着干嘛?还不过来扶着老娘?”
在喻威和穆秋光同时凸起堪比铜铃的眼珠中,只见宋保军揉着鼻子苦笑过去,说:“细妹,你怎么也在这里?”
柳细月便伸出如玉般光华透亮的胳膊搭着他的手,冷冷的说道:“下午打电话,你明明说你感冒了出不了门!我还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语气虽然严厉,但是搭住宋保军的纤纤素手可是明摆着的,态势亲密无比。
喻威在接手威达运输公司那一天开始就殚思极虑,绞尽脑汁打探宝元集团的人事关系,对于纸面资料上的柳家公主可谓了如指掌。
他知道柳细月性格有多冷傲,脾气有多怪异,又有多难打交道,当面吃瘪的人从市府高官到普通公司职员不计其数,甚至可以组成一支维和部队。
从未有人能让高高在上的柳家公主改变态度,就连跟她多说几句话也可以称得上是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在这种情况下,柳细月和所有同龄异性保持距离,若要传出什么绯闻,那简直白日做梦。
就连象京叶家的公子叶成器追求柳细月也闹了笑话,听说上个月在一次聚会中放下身段亲自为柳公主献唱,哪想人家看都不多看他一眼。
现在亲眼看见柳细月的粉嫩小手搭上了宋保军,喻威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差点就想当场死去。
太夸张了!就算月季号游轮当场变成变形金刚他也不会这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