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成力,你可想一想他的功力高出了你多少。”
何定远脸色紧绷的离开永安王府的别院,一路上他神色不对,何二爷心里有些七上八下:“远哥儿,既然老先生都说那人不好惹,索性你也无碍,便别急于一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不急?”何定远冷笑,“我能不急么?我不去寻人家,也避不开,再过几****就要在赛场上和他碰面!”
何二爷的面色大变:“难道伤你之人乃是武比之人?”
何定远脸黑如锅底。
“完了。”何二爷顿时面色一片灰白,双腿一软。
何定远顿时目光一紧,眼疾手快的扶住何二爷:“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何二爷苦着脸:“远哥儿,你舅舅的赌坊,你娘可是把全部身家都压在了赌你赢。”
何定远拳头一紧:“你们押了多少。”
“十……十万两……”
“你们哪里来的十万两!”他们虽然是嫡系,可却是二房,中馈由大伯母掌握,就他父母那一点身家,他门清,了不起有个二三万两顶天了。
“我……我寻你祖母借了三万两,剩下的五万里是你娘说动了永安王妃……”
“你们竟然敢把王妃也扯进来!”何定远觉得天空更加阴沉,一把将自己不成器的爹推开。
“为父也不是想多在王爷面前露脸,王爷素来敬重王妃,王妃养着一大家子,哪里不需要银钱?且王妃也是看好你,才会出银子,哪里知道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何二爷被儿子推搡,顿时怒气冲冲道。
何定远极力忍耐没有动手:“好,既然你们如此能,那你们自行解决。”
言罢,何定远负气离开。何二爷也不敢这个时候追上去,他这个儿子拳头暴,且又得老爷子和大哥的看重,如今在永安王面前也说得上话,他自然不敢招惹他,于是一脸死气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去寻何二太太拿个主意。
就见之前还要死要活的何二太太,乐滋滋的在床榻上数着银票,当即纳闷问道:“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银子?”
“远哥儿可好了?”何二太太问道。
“远哥儿无碍,你快说,这些银子哪儿来的?”
“这可是几个冤大头送上门的。”何二太太将五万两银票在何二爷面前晃了晃,“今日赌坊路过一队从江南来的富商,被我那弟弟忽悠了一通,让他押了那个文举人来武比的书生,我弟弟不是看我们钱都押了,先拿出五万给我们花花,等远哥儿赢了武比……”
听着妻子滔滔不绝的说着话,何二爷顿时觉得眼前发黑,那赌庄不过是挂在妻子弟弟的名头上,实际上是他的,他既然开了庄,自然对武比的人了若指掌,原本根本没有能够胜得过自己儿子之人,这会儿儿子这样,那么唯一的解释,这个人就是横空出世,他还来不及调查的那个文举人!
压制着喉头上的腥甜,何二爷紧紧的握住妻子的手臂:“他们押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