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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过去,将香料点燃,就投了一小块进去,很快令人浑身舒畅的香气就在房间内溢出,夜摇光拿着棋谱坐在黄花梨喜鹊石榴纹三屉炕桌前打棋谱,打着打着她突然觉得温亭湛的屋子比她的屋子要热很多,于是她推开了窗子,没有凉快一会儿,夜摇光觉得更加的燥热,惹的口干舌燥,她不由倒了一杯水喝下,完全不解渴。
顿时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看着还在萦绕着淡淡薄雾的香鼎,这个香……
当下盘膝而坐,快速的运气,将身体里吸入的香料都给逼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渍,她倒了一杯水泼在了香炉里面,将香熄灭。
“摇摇。”恰好这个时候温亭湛跨进了房门。
“你站住!”制止温亭湛靠近,夜摇光屏住呼吸跑过去,一把抓着温亭湛跑出去,将房门紧闭,又拖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摇摇?”温亭湛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还问我怎么了?”夜摇光气呼呼的质问,“你案几上的是什么香料?”
“你点了那香料?”温亭湛脸色大变,连忙伸手抹上了夜摇光的额头,感觉夜摇光额头上的温度正常,才松了一口气。
夜摇光一把拍开温亭湛的手:“你给我老实交代。”
“那是给聂启恒准备的香料。”温亭湛强制拉着不给他拉的夜摇光坐到一旁,“我觉着不对,临时想起需要一味药材,这才忘了收起来,就出了门。”
倒不是温亭湛大意,除了夜摇光没有人能够在他不在的情况下进入他的房间,他想着夜摇光又在午休,一般都要一个时辰,而自己去去就回,哪知道夜摇光今日就提早醒了。
“给聂启恒还有窦氏?”夜摇光蹙眉,“他们两还用得着这东西?”
一对狗男女,婚前就滚在了一起,各自成了家依然每年都幽会。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窦刑会叮嘱他们谨慎行事。”温亭湛道,“我打算把窦刑再逼迫一番,他就算不敢对士睿下狠手,也会想办法来警告士睿,等我抓到他的把柄,他定然需要郭家相助,到时候就是揭开窦氏与聂启恒之间私情之时。”
“算你狠。”夜摇光除此以外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窦刑一直以为他把直隶这边的军政都抓的死死的,温亭湛就要他在最猖獗的时候,狠狠的从云端摔下来。说到底直隶的军权还是在郭建廷的手上,只要他和窦刑闹翻了,窦刑还能够有什么值得忌惮?
“你就不怕聂启恒不想趟这趟浑水,提前走了?”夜摇光猛然想到了这一点。
“这便是我让士睿拿出强硬态度的原因之一。”温亭湛伸手捏了捏夜摇光的脸,“在他没有被逼到鱼死网破的局面时,他不敢轻举妄动,除非他想谋反,否则就绝不敢对士睿出手,不对士睿出手,他就需要聂启恒在,怎么说聂启恒也是皇亲国戚,太后的弟弟,碍于他士睿也好说话些。”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