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凌厉无匹的剑芒泼洒而出。瞬间把那五名修士击飞而出!
同时。他目光中厉色一闪,玉神境后期的气息猛然爆发而出,一股巨大的杀意,突然弥漫了整个香红楼。
“玉神境后期!”
那五名修士跌倒在地,本来要爬起来再战,此时稍一感受到这足以碾压他们的气息,顿时脸色一白,难看无比。畏缩着不敢上前。
那些破口大骂的女子,也是脸上露出一丝忌惮。看着那中年修士。
张敬显见众人害怕起来,顿时满脸得意,轻蔑地瞥了一旁捂着脸颊对他怒目而视的小然一眼,冷哼一声,带着中年修士大步上了楼梯,向着若水的房间杀气腾腾地行去。
“小然姐,你怎么样了?”待两人离去后,香红楼的许多女子都围了上来,满脸关心地询问道。
小然望着他们向着若水的房间行去,顿时心中焦急起来,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拉住身边的一名女子道:“快去韩姨家里喊她过来,告诉这里出事了,只有她能够阻止那玉神境后期的修士。”
那女子愣了愣,“哦”了一声,慌忙转身奔了出去。
“怎么办,小然姐?韩姨和管事的她们都不在,这下可糟了,若水姐姐会不会出事啊?”
许多女子脸上带着担忧,却是实力不济,不敢上去阻拦。
小然摸了摸脸上的红印,眼眸中带着怒意,咬牙道:“放心,他们不敢动若水姐姐,他们是要找那位公子的麻烦,很可能会杀了他。”
众女子闻言,眼中带着惊惧,其中一名少女皱眉道:“听说那位公子是若水姐姐的朋友,他们若是要杀他,若水姐姐会不会帮他出头?”
“那就麻烦了,刚刚那名修士是玉神境后期的修为,若水姐姐怎么会拦得住。”另一名少女担心道。
小然眸中也闪过一丝担忧,她脸上露出恨色,目光看向了那五名看场的修士,道:“你们都随我上楼,保护好小姐,不然有你们好看!”
那五名修士一听,却是满脸迟疑,不敢上去,其中一名修士满脸苦色道:“小然姑娘,人家是灵动期后期的修士,虽然我们人多,但是若是惹得人家发怒,照样杀了我们。刚刚你也看到了,我们在他手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另一名修士也为为难道:“小然姑娘,韩姨当初招我们来时也说过,只要是我们能力之外的,可以不用管。你们是女人,上去惹怒他们,他们不敢杀,可是我们是男人,如何敢招惹他们?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你们!窝囊废!”小然一听,又恨又气,跺了跺脚,转头道,“姐妹们,我们一起上去保护若水姐姐,我就不信那人敢动我们!”
“好!一起上去,就算他再厉害,也绝对不敢向我们动手。”
其余女子闻言,没有丝毫犹豫,满脸怒色,跟在小然的身后,奔了上去。
厢房里,杨缺正与若水说着话,突然“嘭!”地一声,房门被踢开,张敬显带着一名中年修士满脸杀气地闯了进来。
“好小子,幸好我来的早,不然若水姑娘就被你骗上床了!现在,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跪在地上,给我磕一百个响头,然后发誓再也不来香红楼了,我便大发慈悲,放你走。”张敬显一进门,就满脸轻蔑地看着杨缺,嚣张地道。
杨缺扫了两人一眼,神色平淡,不理不睬,继续喝着茶。早在他神识感应到下面的情况时,他就运用千幻石,变化了成了之前刚进香红楼时的容貌,所以此时,张敬显还没有认出,他就是那日在香红楼秒杀两名修士的少年。
若水站了起来,秀眉微蹙:“张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带人来砸场?”
张敬显冷哼一声,道:“若水姑娘不必生气,我来这里,就是想要教训一下这个骗子,把他赶出香红楼,免得你被骗。”
若水眸中露出一丝讥讽,脸色清冷道:“就算他是骗子,我也愿意被骗,管你何事?”
张敬显目光中怒意一闪,恨恨道:“我怕你现在被他迷惑了,到时候会追悔莫及!若水姑娘,我张敬显仰慕你很久了,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陷入别人的陷阱。”
说罢,他不再与她啰嗦,目光直接看向了杨缺,冷冷地道:“小子,别怪我没有把话给你说清楚,今日你若是不磕头滚出去,我就让你命丧于此,谁也救不了你!”
杨缺依旧神色淡淡,喝着茶,也不看他,道:“随便。”
张敬显见他如此态度,顿时忍耐不住,脸上闪过一抹凶狠之色,阴森道:“好!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罢,他手中光芒一闪,一柄寒光森森的灵剑而现,他嘴角露出一丝狞色,刚要动手,却见杨缺转过头来,脸上的容貌突然变换。
“你……”张敬显神色一滞,看着他真实的容貌呆了呆,刹那间,脑海里浮现出了那日在大厅里出现的那血腥的一幕,和那名手持弯刀满脸冷寒的少年。
“哐当!”
他手中的灵剑跌落在地,脸色“唰”地一下惨白无比!
“张道友……”旁边的中年修士见他如此,神情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了愕然之色。
张敬显充耳不闻,身子瑟瑟颤抖,双眼中,露出了极度的惊恐之色。
杨缺缓缓地放下手里的茶杯,嘴角带着一丝冷意,看了他一眼,道:“你要让我下跪磕头么?”
“噗通!”一声,他话刚说完,张敬显全身颤抖,双膝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满脸骇然道:“公子饶命,小人向您下跪磕头……”
“若水姐姐,你没事吧!”
正在此时,小然带着众姐妹满脸战意地出现在了门口,嘴里刚喊出声,就看到了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对着杨缺“嘭嘭嘭”连连磕头的张敬显。
“公子饶命,小人该死,小人给您下跪磕头……”张敬显带着哭腔,一边颤声求饶,一边把头拼命往地上叩,声音响彻整个阁楼。
地面上,鲜血斑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