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我们这的时候,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念经,现在又多了一项业余爱好,打麻将。
而原本躺在地上的奴哥听到搓麻将的声音立马就醒了过来,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我立马知道它说的啥了,我就给奴哥搬了个椅子过来,它跳到椅子上,用狗爪在米玛的麻将牌上指来指去的,好像在指挥米玛该怎么打麻将一样。
得了,我把大奎搬到驴哥和吴志聪的屋子里面,让他躺床上去,突然外面出砰砰的声音,我打开窗户,走到阳台,看到夜空中那些灿烂的烟花。
我拿出手机,给我爸打了过去。
“爸,新年快乐。”我说道:“今年没回来陪你过年真不好意思,这边的朋友基本上都不回去过年,所以我就得陪他们,毕竟你儿子是这群人的灵魂人物,主心骨,走不开啊。”
“吼吼。”奴哥出不满的吼叫声。
“没事,你回来可能我也没时间陪你,诊所还有半个月就开业了,最近也忙。”我爸声音在那边有些疲惫。
“爸,你也别太辛苦了,我又不指望你挣钱,你让自己过得开心点就行了
“没事,对了,我开业的时候你也别回来了,怪麻烦的。”我爸说:“你小子也别念家,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知道不。”
我看着天上灿烂的烟花,心里莫名的平静,说:“爸,我有些想妈了。”
“想这么多于啥,反正早晚都得死,到时候下去就看到她了呗。”我爸在那边乐呵呵的说。
我爸还真乐观,妈应该已经投胎了才对。
“行了爸,我先挂了,还得陪朋友玩,你别太辛苦了。”
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想了想,又给东老将军打电话过去拜年,高中毕业之后一直没给东老将军打电话。
当时年纪小或许不太懂,但现在回想起来,东老将军顶着成都政府一大群官员的压力来保我,这真是一个莫大的人情。
东老将军在电话那头显然心情不错,和我聊了好几分钟,然后说有时间回成都去看他,接着就挂掉了电话。
像东老将军这样的人大过年的事情肯定多得很,然后又打了好几个电话,弄完之后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突然我浑身一僵,不对劲
“吼吼”
我身后的奴哥大吼了起来。
好难受
我浑身上下都痒得吓人,我低头一看,右手已经渐渐变成僵尸的手臂,糟了僵尸血作了。
回头一看,此时奴哥一脸凶狠的看着我,而驴哥知道我僵尸血的事情,一看这情况,连忙拉着打牌的吴志聪说:“小吴,走,我们下去买点酒继续上来喝。”
说完也不管吴志聪同不同意了,拉着他就打开门跑了。
而米玛也站起来,脸色很不好的看着我,说:“不可能啊,三天前才给你压制过一次僵尸血才对,怎么会显然突然尸变。”
“啊呜”我胸口扑通扑通,疼得要死,突然屋门外传来一阵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