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子老三,老大他们人呢?”
“死了,都死了……”驼子显然还有些神志不清,喃喃道。
“啊,不能啊,明明刚才绳子还有反应的!”刀疤脸,脸部肌肉都扭曲了。
“啪!”驼子一巴掌甩在了刀疤脸上,“叫你放绳子,你个废物!”驼子有气无力地打骂道。
“啊!刀疤,你的兄弟死了,你追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害的!”望着刀疤扭曲的面容,杀人的目光往自己投来,叶金眼仿佛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现在能知道自己的命运。
“哼!臭小子,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么?今天我刀疤害死了自己的兄弟,这事我不找个面子回来,我刀疤还用在道上混的?”
“不,不!刀疤大哥,我一定不会说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若果比我活着出去,一定唱衰你个扑街!”叶金眼急起来,广东话一溜的骂,那里树林茂密往那里窜,那个慌不择路。
“啊!”一度以为自己死定了的叶金眼,在要闭眼的这一下却见刀疤像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一般,突然扔下手中的铁锹跑了出去。
“啊!”叶金眼恐惧了,因为身后正扑来一只色彩斑斓的白额老虎啊!
恐惧到了极限的人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有个人要杀你,在生命的最尽头,你捉住什么东西,一定会是往前顶去的。叶金眼就是个例子,只不过他比一般人幸运,因为他在关键时刻捉住了刀疤脸扔下的大铁锹,幸运女神再次降临,因为叶金眼竟然把大铁锹叉中了老虎的肚皮。
“啊!救命啊!”老虎被叶金眼用铁锹撑在头顶上,四仰八叉张牙舞爪,下面的叶金眼虽然后背时有被老虎爪子爬中,血肉了绽开了,但他如何能放手啊?放手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制住这大畜牲了。
正在叶金眼叉虎难下时,山上走下一个道士模样的老人,手中长剑一从老虎口中直插而入,不一会儿老虎就不能动了。
“你…你是谁?”
“我是个过路人。”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还望留下姓名他日定当厚报!”叶金眼躺在地上,还有半口气地说道。
“不过算你好运,下面的三家人可是交代了,在你鉴定完后,第一个杀了你这个吃手白饭的家伙。”
“什么!”叶金眼惊惧。
“你该庆幸他们都永远留在了地下面,不然你今天倒也是性命难保。”
“你丫的,我呸!”鲍牙金出离原来的恐惧,越想越火大,敢情这三大家族根本没有让他活命的打算,劫后余生。
“该死!我早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么大的墓,三大家族出手,怎么可能让我个外人知道这么多的内情!”叶金眼心想,就是这帮人要窝里反,也不至于叫来一只老虎吧:“这老虎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了吗,这棵可不是普通的树,是老虎最喜欢的栖息植物,它的下面又是一个人工开辟的山洞,它内部干燥,还有水源,这里方圆五十里,最适合老虎居住的了;这畜牧一早就发现你们了,只不过因为你们人多所以埋伏在了附近,几百年前建这虚冢时这位高手就已经想到了这种问题。”
“什么!”鲍牙金的冷汗都已经浸湿了自己的洋装,真不应该跟人来盗墓的!
“高人,你对这里了如指掌,他们一行人在地下发生了什么事,还望高人指点。”
“嘻嘻,你跟我来。”
“啊!刀疤脸,他怎么死了!”
“这是三大家族在下面内讧,两大家族联手要灭了最弱的张家,结果血腥的场面惊醒了下面的东西,最后反而是合作的侯家和刀疤陈家被地下那东西吃了,还剩下张家驼子和断了手的四子,可惜刀疤胜不知道下面的事情,跑过来扶张三驼子,结果被张家三子一剑插死了。”
“真是肥斗啊,张家连秦朝的青铜短剑都扔了,应该只是把重要的带走,这东西价值连城都不要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淘到了什么。”叶金眼看了看刀疤脸肚皮上,露出的一柄小剑的剑柄专业地分析道。
“把短剑给我。”老年道士一边说,一边在身上摸索着什么。
叶金眼虽然不习惯被人命令,但也不敢怠慢了救命恩人,于是拔出刀疤肚皮上的短剑,调转剑尖递了过去,只见那道士,竟然从怀中淘出一把小刀,差点没有把叶金眼吓了一大跳。
不过那道人却没有注意他的反应,小刀刀尖顺手在青铜短剑把手未端的半球形一挑,‘波’声跳出了一小盖子,还滚出了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来,叶金眼这才发现原来这短剑竟然内有乾坤,亏他还是鉴宝高手,也愣是没有看出来,不禁在一旁咬手指。
“恩人!”在叶金眼惊恐下,只见那道人一刀插入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血水喷涌时直把那丹药塞进了身体,十分麻利地从衣服中掏出纱布捂住胸口,把青铜短剑扔给了叶金眼,自己便迈开步伐自顾自地下山去了,留下叶金眼在原地风中凌乱,就是他往后活了几十年后,也想不出这件事的之所以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