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这些都是猪肉。来,挟些猪肉去吃。“陈春晖一边挟了一块,一边招呼孩子。
“大家吃猪肉啦!”文曼春一边大声喊,一边自己也挟了一块。
“这味道猪肉不错。”文培成一边吃一边赞扬陈春晖。
“猪肉好吃。“文西英附和。
误会是一种巧合,烦恼则是自己小心眼找来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真是一帮挨千刀的,自己顾自己吃,有肉也不叫长辈,没良心的家伙。”罗妃一边走过文培成的厨房门口的地平,一边赶着几个小鸡,指桑骂槐。
“不好,阿妈,阿婆貌似在指责我们。'文寒梅停止挟萝卜的筷子悄悄地说。
“阿妈,进来吃饭。”文培成一边把挟起的萝卜赛进嘴,一边惶恐起身,恭敬朝门口喊。
罗妃嘴里一边说'喊我干嘛,我在你哥家已经吃饱了,一边低头走进低矮的瓦厨房。
她走进来的时候,脸上微露喜色,但是一看到木台上的瓦煲,瞬间又冷怒,很快就冷笑着弯下腰走了出去。
“阿妈,你不吃点菜什么的吗?”文培成连忙问。
“你还好意思叫我吃,剩一煲馊饭残羹的,叫我吃?罗妃在地平上朝瓦房里瞟了一眼,鼻子轻微的冷哼一声。
“阿妈,真的不是馊饭残羹,就是一煲萝卜而已,只是孩子们爱开玩笑,当成了猪肉,”文培成吃吃地解释。
“得了,吃完就吃完了,掩饰的那么完美干嘛,我又不是饿死鬼,你心中有我这个阿妈就好。”
“只是某些人,有的心,需要知道什么是上有老,下有小,尊老爱幼是从娘胎出来就应该知道的,别以为自己肚子里有点墨水就可以无视我。”罗妃凝视了厨房门口好一会儿,接着用冷冷的语调说道。
“阿妈,真是和培成说的一样,我今天都没买猪肉,只是买了猪油来煎,剩下的都是油渣,刚才是和孩子们开玩笑的。这餐都没什么好吃的菜,所以就没喊你吃饭”陈春晖弓腰出了厨房门口站直腰解释。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难怪生不出一个儿子来。”罗妃得寸进尺。
“你怪我生不出来儿子?你大可以叫你儿子换老婆的。”陈春晖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这个沉重的话题她一直在承受,默默地承受别人的流言蜚语,默默地承受着所有的无中生有。
鸡蛋里挑骨头,一个人怎么都是错,走路错,吃饭错,睁眼错,闭眼错,甚至连呼吸都是错的。
陈春晖觉得自己再也不想沉沦在这种难以挣脱的无奈里,老鼠嘲笑猫的时候,身旁必须有一个洞,而她就是那个没洞的老鼠,但是她豁出去了,不管不顾。
“你听,你们听,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话,简直就是犯上,目无尊长。”罗妃抓住把柄,把话题越扯越。
“阿妈,你知道她根本没冒犯你的意思。“文培成帮忙解释。
“你还护着你老婆?看看我把你养那么大有什么用?“罗妃干脆一把泪水一把涕的哭起来。
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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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生活告诉你,婆媳关系是世界上最难解析的关系。每个人都天真地认为自己妈妈比婆婆好,要知道你妈妈也有可能是别人的婆婆;其实不是因为你的妈妈比婆婆善解人意,而是你没法像妈妈一样去对待婆婆,而婆婆也没法像女儿一样对你,但是你们又偏偏的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所以造就恒古不变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