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吴小友,犬子离家时也大不了小友几岁,犬子剑法乃琴声所悟,老朽不如,只是……罢了,罢了,小友何必拘礼呢,馨儿,抚琴。”
吴一凡并不懂剑术,也不好出言拒绝,也罢,闭目舞上一曲,又何妨,琴声低缓,手仍不自主舞剑,刚也不觉有何异样,只觉得琴声有些悲伤,手中的剑随意而动,随音而舞,其实,他不知,于大帮主眼中早己悲伤,失子之痛,岂能一言尽之,人生可悲的是只能回忆,不能重来,当年之事,又有说得清楚,那'天书'太过于重要,只不过让师尊欺骗,这幅图也是仓促让犬子临摹,不料害了犬子。
音落剑止,“前辈,晚辈这剑法献丑了!献丑了!”
“哪里,我观小友身体异于常人,不知是他人故意为之,还是小友误撞之举,前者,其心可诛,要是小友误撞的话,祸福难料。”
吴一凡大吃一惊,身体并无异样,看其语气不象谎话骗人,急问道,“前辈,晚辈并无什么不适。”
“小友,不要急,以悲入脉,也算另辟新境,小友不知,悲乃七伤,损经伤脉,真气纵然雄厚,可脉络柔弱,悲塞心脉,气不畅,血上涌,久之伤脾脏,也不知哪位高人误人子弟。”
吴一凡愈听愈后怕,说的太吓人,馨儿也是担心,“爷爷,可有办法医治,吴大哥这么年轻……”
“馨儿莫慌,小友,让老朽把下脉,看情况严重不严重。”
吴一凡伸出手,自己虽感真气强大,但总有一种屏障,无法收发自如,也许这位于大帮主能解决身体的古怪,那自己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内力雄厚,施展武功自然威力无比。
“咦!这是……”
随即,手指飞快的点了好几个穴位,这几个穴位微微反弹,不可思议,从于帮主脸上读出了惊异,吴一凡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更遭,要是成了废了,这玩笑开大了,“前辈,怎么了?”
“爷爷!”
“不对,不对,师尊的'缚龟功',不可能,错不了,也就是说,他去过师尊坐化之地,那么,天书,自己苦苦等了这么多年,”于帮主嘀咕着,顿时,看了一眼吴一凡,没差点吓住吴一凡,这老头的眼神有杀气,虽然那一刹那,他忙挣脱开,笑道,“前辈,晚辈可有救。”
“爷爷,吴大哥真的严重吗?”
“不严重,不严重,小友如此机缘,老朽也甚是羡慕,馨儿,去为小友泡一壶上好的茶。”
馨儿正想讲些什么,也无法开口,默默的离去。
“小友,不知觉得馨儿如何?”
“前辈,这是?哦,馨儿小姐可是晚辈这几年见过的少有的女子,晚辈曾那一刹那也萌了隐退之意”
“老朽有个建议,把你身上的天书让于老朽,老朽呢,把这偌大的家业当嫁妆,如何,老朽自会离去,从自有小友的地方,老朽不踏入一步,可好?”
“前辈好提议,不知前辈如何得知晚辈必有所谓的天书。”
“你我都是聪明人,哈,小友考虑下老朽的建议。”
吴一凡知道,这一劫难避了,算了,那卷天书自己也是看不明白,虽然那篇纳气之法甚为奇妙,也得有命消受,眼前这位,只怕和气也是有底限的,也是一位武痴,自己博名,各持所需,他从怀中掏出那卷天书,“呃,前辈,晚辈可就这一卷书,至于是不是,晚辈可不希望前辈食言。”
“小友放心。”
于帮主仔细的抚摸,心中喜悦无以言表,这卷天书单从制作工艺绝非凡品,打开却无一字,“这!”急急的翻阅,“这!小友,这!”
“前辈,怎么了?”
“得其书,不得阅法,天欺我,师尊,你这是对老朽的惩罚吗?老朽一生,追名夺利,到头一场空,我不信,不信。”
“前辈!”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吴大哥,爷爷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吴一凡无语了,这有嘴也解释不清楚了,他只好收起天书,看着那失了心智的于大帮主,有些挽惜,摸了摸鼻子,也不知如何收场了。
“吴大哥,我知道只是我一厢情愿,可爷爷没有错,我知道,你看上了于家的势力,又不想允爷爷的意,故意气伤爷爷的,你走吧,走啊!”
“那你保重。”
“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