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吐出的惊人之语,会把他的热情给一盆冰浇灭了。
两辈子的技巧的用来伺候这只兔崽子了。
“唔……”
傅铭勤被迫仰起头,承受对方如疾风骤雨般的吻,但又忍不住忧伤后怕,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边堵住嘴巴,傅铭天手也不闲着,毕竟只有一只手能活动自如,另外一只还在养伤修复中,但是如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手抚上那根颤巍巍站起来的小小卿兄弟,傅铭天埋头苦干,双手快速的上下撸动起来,毕竟让对方沉沦在快感之中,就没了心思想东想西,来一句惊人之语。
做攻不容易啊,他怎么瞧上了这么一个娃,沟通也不在同一轨道上!
傅铭勤被吻得七荤八素,□又阵阵的舒爽,渐渐的大脑不够思考,没了杂七杂八的念想,只是缱绻的舒展开身子,任由皇帝伺候着,活像一直吃饱喝足慵懒的猫此刻正在太阳底下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好不惬意。
傅铭天自认为绝世好攻超级耐心的伺候着皇爷家的小弟吐出了人生第一次,废了人家依靠清心诀来保持童子身的矜贵。随后趁着人眯着眼沉沦之际,悄悄的翻转了身体,顾不得看细腻光洁的屁股,因自己之前那一掌,增加的一丝淫1靡味道,偷偷摸摸的探了进去。
“皇兄,亲!”傅铭勤睁眼,丝毫不觉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多么的甜腻的鼻音,只是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环着皇帝,直白的索吻着,他不喜欢趴在床上,还看不见人。
傅铭天忙不迭的怀着人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背后式对第一次毫无准备的人来说是最好的方式,可惜怀里的兔崽子不答应。
再一次感叹好攻不易做,傅铭天只能使出浑身手段把人哄得迷迷糊糊。
“嗯……啊!”
傅铭勤猛地张大眼睛,眼眸瞬间闪过一道厉光,从快感的余1韵中挣脱出来,防御的姿势摆了出来。
傅铭天后幸的叹口气,之前踹多了已经培养出危机闪避意识,不过面上却不显,把腾空的环在自己的腰际,缓缓伏身,将嘴唇贴在傅铭勤的耳垂上,轻柔的吻着,看着因情1欲渲染面带桃红却一下子竖毛的兔崽子,手上功夫也不停着,轻如羽毛上上下下套1弄着,撩拨着欲!望。
“皇兄,好好亲!”
傅铭勤哼哼着,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轻轻的颤动,让人心痒难耐,已经红肿挂着银丝的小嘴吐出的话语又让人哭笑不得。实打实的勾引也就算了,自己爽完了还不让人爽。
想着有些发气的拍了拍屁股,拉着手工版的兔崽子往下垫了垫。
“嗯,皇兄……舒服……”傅铭勤双眼迷离,嘴唇微启,吐着最诚实的欲!望。
咽了咽口水,傅铭天瞄了一眼自己几乎青紫的兄弟,缓缓的加快手上的速度,再一次摊入神秘地带。
“卿儿,等会有点疼,你会忍住的对不对?”傅铭天吸取教训提前打招呼,“不过等会儿会很舒服,非常非常舒服!”
“嗯?!”傅铭勤发出惊喘,身体几乎下意识的又想来一个鲤鱼打挺。
傅铭天开垦的尤违艰难,一滴滴豆大的汗珠顺着刀鞘斧凿的脸颊流下,隐忍的面庞平添了几分性感。
“卿儿,别踹,皇兄给你新的秘籍!”手指慢慢的探索进去。
“不要!”傅铭勤蹙眉,微微的动了动,后面不舒服。
“卿儿,你说说户部的事情吧!”傅铭天见缝插针,立马换话题,继续探索。
“他们个个有钱说没钱,欺负你,我揍他们!”
“卿儿……”
欲!望活生生的被压抑,对于之前一贯享乐的傅铭天来说非常不好受,但是他又非常不愿自家兔崽子受伤,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自己目前不是他对手,只能隐忍着转移注意力。
这是一个小攻的悲哀!
不过当绞尽脑汁终于进入到温热紧致的地方,被紧紧地咬住,自然是爽到不行。
第一次身与身的结合,更多的还有一股难以明说的成就感,就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取到真经一样,攻克下兔崽子,很成攻,真的!
踹下床,折过手,拔过剑,削过发。
忽而涌入的巨大让傅铭勤下意识的一紧,不由的一抬腿。
傅铭天正激动着,突然的紧缩,不由嘶的倒抽口冷气,随后“滋溜”一声。
两人四目相对。
半晌,傅铭勤眨巴着眼睛,淡淡着,“皇兄,父君说了不行比细小更伤自尊!”
傅铭天呐呐的看了一眼自己。
“皇兄,不要放弃治疗,我不嫌弃你!”
“兔、崽、子!”傅铭天愤愤,微微挺直腰,稍稍往前顶了顶,直接抽1插起来。粗1大的兄弟听得主人的号召将□完全撑开,没有一丝空余的缝隙。
“皇兄!!!”
“喊破天了也没有!”又紧又热,傅铭天爽得发出一声闷哼,但又想起之前自己辛辛苦苦大半夜一时瓦解被人误以不行,为了尊严更加的埋头苦干。
“啊……你……住手……皇兄……”傅铭勤不由的发叫,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越发的热起来,带着丝丝酥痒还有空虚待进来后又满足的感觉。
重重地拍打圆润臀部,傅铭天早已化身为狼,立志为自己尊严而奋斗整夜。
可怜傅铭勤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
作者有话要说:嘘,悄悄的,最近和谐严打严重。吃肉不易么么哒,C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