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孝期淫!乱。
这些词他懂,可是连在一块,他就不懂了。
尤其是看着眼前泪珠欲落未落,一脸坚毅模样的女子,他傅铭勤,堂堂祚皇,什么时候需要女人,还是这么一个父君说了明显属于白莲花的女人。
宁选毒蛇蝎,莫染白莲花,敏感玻璃心,自我为水仙,通通杀杀杀!
在傅铭勤眼中跟木桩一样的女子,却是让不少人惊艳,赞叹美人倾国倾城。
金色的阳光斜斜照进肃穆的公堂,女子身着粗布麻衣,但是木簪长发,薄衫整洁,眉目间风姿楚楚,举手投足间,进退得体,雍容大方,尤其是长了一双极美的眸子,那双略显狭长的丹凤眼,眼波流转之间,叫人目眩神夺。
“小女自知为官犯之女,难逃一死,但祚皇无耻,逼人此致,敲登天鼓,只为讨回应有的公道!”
见听得黄鹂鸣啭的声响,衬着她雪白无血色的脸蛋,眼波轻轻一眨,一副刚毅的模样就让人动容,“小女为家中嫡幼女,颇为受宠,半年前祭祖,小女吵着老父,可惜,呵呵,小女被奸人所污……”
娓娓道来,说的底下百姓群情激奋,但碍于帝王,无法言语。
“就是你,毁我一生!此乃祚皇贴身衣物,小女苟且偷生便是为此一日!”声声泣血,听得人不禁鄙夷的看向原本高贵的傅铭勤,嗡嗡声响起。
“祭祀j□j,妄为人子!”
“强取豪夺,可恶至极!”
登天鼓响,自然是皇帝御听,百官排列,百姓旁闻。而作为主审的刑部尚书如今已经僵硬不得动弹,看着越来越乱的公堂,不得不手拍惊堂木,“肃静!”
“求上天还民女一个公道!”女子正气凛然,义正言辞,但又有那么一点欲说还休的忧愁模样,轻轻扶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浑身上下透着十足的女人味,眼眸含泪,深深叩拜,面目凄容,谁也没看见眼中的一抹微笑,大声痛哭,“求陛下做主,耽国以孝治天下,可祚皇国丧期间祭祀期间……”
看着乌木托盘的证物,一角带有撕裂痕迹的蚕衣。一抹冷厉之色从傅铭天眼里一闪而过,心里不禁冷哼,他当初宰的那些世家,哪一个不是巨贪,如今口口声声喊冤,挺着大肚子暗示皇子抢人不成反祸全族。就算等会以死明志,他也不得不拦住,毕竟要死,也要等全部证据大白天下,否则傅铭勤的名声总要败坏一二。
“祚皇,您可有话要说?”原本一件简单的案子,但是碰上事主不同,刑部尚书问的那个心惊胆战,“有证据证明那个不是您的东西吗?”
傅铭勤淡漠摇头,径直走向公堂中间,面对跪地之人,丝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抬起头来!”
“祚皇,您要如何?公堂之上,任何人不得有特权之为,此为耽国律令明文规定!”刑部尚书踹着大气说道,压根不敢看皇帝忽然冷下来的脸。
“这样?”傅铭勤点点头,“我知道了!”随后认真的解释道,“我只是让她抬头看看长什么样嘛,说得我想没见过女人,看着母猪就上前拱的,还不懂擦嘴的!”
“……”
“……”
傅铭勤说得淡定,语言之通俗,诧异的围观百姓都错愕的合不拢嘴。傅铭天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祚皇你不要欺人太甚,小女乃是你强辱……”拼着一股死劲而来,女子闻言自然泪流而出,眉梢眼角风流无限,顾盼生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傅铭勤面对自己无故被冤,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不能揍一顿,杀了解气,自然有法子令人七窍生烟。
感谢各位大臣家的后院,让他明白,提什么都不能提长相!长得好很重要,而他长的据说非常好看!
“看看你的!”傅铭勤淡定的开口,然后指指自己的脸蛋,冲着场外喃喃私语的百姓,嘴角上勾,微微一笑,“对你把持不住,我还不如回家照镜子!”
学着对方眼波这么轻轻一眨,嘴角那么一勾,腼腆的一笑,一瞬间众人晃神了,犹如三月天,万物复苏,春来了,整个人都荡漾了。而后美人薄唇微启,吐出的话,众人整张脸都憋绿了,忍不住一个个笑将了出来。
傅铭天眉间凸起,皱成一簇小山,闻言面色也皲裂。原本一场恶俗的陷害计,怎么到了傅铭勤手里就变味了呢?
“回家照镜子去,哈哈!”纨绔桃花团们立刻敞开了嗓子奚落着。
“你就让我看这个?”傅铭哲坐于茶楼之上,听得一句不如回家照镜子,忍不住神色窘变。
眼神一片阴暗,舒服嘴角勾着浅笑,“这只是开胃戏而已!”
“哦?”
“你不觉得此女有很胆色吗?公侯嫡女,当年先皇在世,可是临时为傅乾帝指婚!”
“嗯?”
话语渐渐飘来,傅铭哲乐得看热闹,便细细听了下去。
“当年先皇指派舒丞相,卫横公,李国爷三家嫡子女入宫为妃,小女有幸被夸一句才j□j绝,而如今祚皇你如此羞辱小女,是看不起小女,指责圣旨吗?”
众人哗然。
眼下即将关于皇家秘闻的案件,刑部尚书此次已经坐如针毡,偏生皇帝无权中场叫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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