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结于心?
舒轻捏着从太医院传来的纸条,脸上闪过一丝的狐疑,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茶杯,有一搭没一搭轻轻的敲击着,脑海里浮现出种种的揣测:皇帝为何受伤,今傅铭勤又为何会感染风寒,难道是皇帝他们分裂,谈不拢?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西国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事情会……
愈想愈发觉得背后有什么阴谋诡计。
忽然而来的心慌,舒轻的脸色瞬间抑郁下来,上好的斗彩莲纹杯出现丝丝裂痕,沉默了许久,嘴角才勾出一个温和的笑来,以孝治天下?皇帝,那就看看你怎么孝吧!
“来人,备车!”
修长的身形在夕阳的映照下拉出长长的身影,显得单薄无力,只不过地面上斑驳的影像显现不出眼里的恶毒,道不尽利用手足亲情达目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这边顾府迎来了上门拜访的表少爷,另一边让朝臣桂勋都摸不着头脑的皇帝折手事件的“罪魁祸首”此时正被团成一团,可怜巴巴的坐在龙床之上。
傅铭勤眉头紧蹙成一个川字,苦大仇深的瞪着眼前墨绿色的药汁,目光空洞着。
空气中散发中浓郁的恶臭味。
“主子,药煎好了,您趁热喝!”
“嗯。”望了望窗外,傅铭勤默默的收回视线,喉结一动,艰难了吞咽了一下唾液,顿时觉得味蕾扩散,未尝便已舌苔苦涩,漆黑的眸子甚至染上了少许水汽,“不是说望梅止渴吗?那我望着望着也跟喝了一样的吧?”
快速处理完政务,赶过来想要陪着傅铭勤的傅铭天刚踏进殿内,便听到这副言论,不禁抿嘴笑了笑。在他眼里傅铭勤就是受寒外加连夜的奔波没有休息够,现在好好休息一下便可,但抵制不住一生病便如临大敌的,把人当瓷娃娃一般精心照顾的吴后一派们。
主子未到,精心调!教的仆从们便已经到岗站位了。
“卿—”傅铭天大步走近,刚开口,迎面而来一股刺鼻的味道,不由皱了一下眉头,目光巡视着殿内,最终将目光移到小太监手里端着的碗,上面墨绿色几乎媲美黑暗料理的东西,还隐约看得见粗如小石头的药渣,嘴角微微抽搐,眼中明明白白的困惑,质问,“太医院的伤寒是这药方?”那帮太医有上岗证吗?玩我?
“皇兄,我都喝了一剂药了,已经好了!”傅铭勤像看见救星一般,几乎是喜极而泣着说道,只是声音还带着沙哑,还有微不可查的落寞。
福公公不为所动,标标准准的向皇帝行礼,不咸不淡着禀告着前因后果,“启禀陛下,这是鬼谷神医当年给主子开的药方。主子自那以后便未生过病,如今却感染风寒,虽沈大人已诊断,但其言之主子情况与人不同,经几位太医综合意见,主子还得用药!此药—”原本流畅掷地有声的语速,此刻也放缓了下来,语气中满含着心疼与不舍,“良药苦口,此药虽味苦,但也是为了主子的身体着想,我……”
“那个,福公公,我……我喝!”傅铭勤坐着正好一低头便见了那双微微红润的眼眶,心中闪过一丝的酸涩。不说侍候他的都是父君身边忠心耿耿的老人,对他尽心尽力,就说他如今似乎也没有任性的权利,他的一切切都是建立在父君痛楚的基础之上。
瞳孔微缩,一直漆黑明亮如黑曜石一般闪耀的眸子变得深沉了些,默默的伸手。
【宿主,你确定要夫人喝这碗堪比毒药的药?!!夫人明明身体好的很,适当的发烧有利于身体健康,增加抵抗力!!!】
【你确定???】
傅铭天看着那碗药,眼中闪过一丝的犹豫。这个药肯定是极苦极其苦的,光闻着就让他作呕,但是他不是医生,没有发言的权利,尤其是挑战如今医学界的权威!即使是高科技的小眼,他也不想用傅铭勤的健康来验证医学文明。
皱着眉头移开头,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上前抢了药碗。
傅铭勤指尖碰触到药碗的温热,再一次默默的垂下了脑袋。
“卿儿,说说话,苦不苦?”
“卿儿乖,喝药药~~不苦不苦,我一口,你一口!”
“卿儿最乖了,喝光光了,父君带你去走走,好吗?”
“卿儿……”
其实,那个时候的他最讨厌身边有人每时每刻的念叨着了。
他只想一个人呆着。
不想说话,不想动,只想拿着剑戳来戳去。
“卿儿,皇兄陪你喝吧!”不用脑海里的小眼提供着数据分析,面对忽然沉浸下来,虽然只有那么一瞬,傅铭勤整个人身上流露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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