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天怒人怨的,刺眼的出色样貌,傅铭勤说话间恍然想到了自己曾经心心念念,捧在心肝上的舒轻,不禁心中想要讽刺一句,若是当初他曾见过傅铭勤,有珠玉在前,他也不会傻乎乎的因颜一见钟情,因才再见倾心了。
书房内,傅铭天继续念叨着那些年,我们瞒着父母干过的糗事,一墙之隔,走廊外,站着几人,无一不沉默无言。
打头阵的是一袭玄衣,散发着无上威严的皇帝。身形虽然消瘦,但依旧挺拔,挥手示意贴身太监退下,听着屋内儿子的话后却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来岁,想到了今早刚刚立好的诏书,眉头紧锁,双手微微颤抖,却强忍着站立。兄弟之情骨肉之情,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在皇帝面前,都是虚无。他是皇帝,必须狠!!对身边的人狠,才能对得起国!!一登九五,六亲情绝,是皇帝的宿命。
稍稍退后肃立在一旁的自然是李德智,弯腰弓背,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在往后一步,便是忧心二皇兄病情赶过来,却“碰巧”遇到皇帝的四皇子傅铭哲。
此后便是心里急得团团转的王府管家,并一众侍卫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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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兄!”傅铭勤在听到傅铭勤回忆到吴后飒爽英姿,上战场以少胜多赢了西国的进军,忍不住出口,讪讪到,“父后,他”
“父后他是不是很想我呀?可惜我现在还被禁令着不能出门,否则一定要好好去抱着父后的大腿,跟他诉苦,说儿子认错了,以后学武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不会被小罗咯给捅了个洞!”
“可是……”傅铭勤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什么来。毕竟当初吴后的确教导过皇子武艺,而且元后病逝,二皇子年幼,按照规矩是被养在吴后跟下。再者元后是当着皇帝的面,临阵托孤,连着凤印外加两个儿子一起交给了吴后,得到对方以吴家军发誓,在宫中好好照顾两位皇子时,才最终断气身亡,含笑离开。
这段陈年旧事算不得宫纬*,大多老人都知晓,也是在如此微妙时局,傅铭勤敢上门的缘由之一。
“没什么可是的,我想三弟不会这么小气,虽然哥哥之前浑了点,跟弟弟有些生分,但好歹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难到信不过哥哥我?如今父皇只剩下我们几兄弟了呢,五弟年幼,哥哥早就离宫,也不熟悉,也就剩下子卿了呢!”
“不对,还有……”傅铭勤眨眨眼,记不得人名字,支支吾吾,小声道,“五个,还少一个四弟,舅舅说他读书不错的,据说小小年纪近年得到过父皇好几次夸赞,而且,”傅铭勤抬头望天,冥思了一会,最后才抿着嘴,认真的低头认错,“我不记得了。”
“哈哈哈,没事,子卿只要记得哥哥就行!”傅铭天这会可管不了窗外围观的一杆人等,给人下套,提醒对方往日的情分。他是真乐了,忍不住了,怎么会有这么蠢萌的皇子在,这呆得
【系统:宿主是坏蛋,坏蛋!!!偷偷说夫人坏话,夫人才不是呆,才不是,他就像我偶像一样,这些凡尘俗世才不能干扰到他呢,哼!】
脑海里小眼愤怒的鸣不屈着,傅铭天稍稍收敛了笑意,觉得自己回顾的也差不多了,才清清嗓子,“子卿,为兄刚记得手下人敬上来的一份剑谱,不如送给子卿如何?”
“真得?”声音明显比之之前愉悦了许多。
“那是!来人,找管家去把爷收藏的剑谱拿过来。”傅铭勤特淡定的吩咐下去,果然还未有奴才应答,尖细高亢的嗓音传来,“皇上驾到!”
屋内傅铭勤哑然无解,随着傅铭天行李,请安。
“安儿,卿儿,无须多礼。”傅明帝入书房,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屋内的光景,笑眯眯的扶起两个儿子。
“给二哥,三哥请安。”身后有人出声行李,恭恭敬敬,但极具回眸效应。
一向痴迷剑术,来之前没有被拉着科普过的傅铭勤抬眸一看,心道,叫哥哥的应该是兄弟吧?可是,是哪个呢?兄弟不多,但堂兄也有好几个,上次就认错人了,出来一趟就是麻烦,还不如直接截了父后走人!
眼红,特别是看着他眼波流动,嘴角微勾,噙着笑意,看着温润儒雅的样子,傅铭天就恨不打一处来。
学着他太子哥的招牌笑容,却学出个笑面虎的模样。
他那便宜老哥是真贤德,就算他当皇帝了,底下还流传着前太子爷的光辉事迹,虽然他当时有些膈应,但是到如今回头一想,还真是自己的问题。可是这个仿冒的山寨货,一想起上辈子的种种,傅铭天心中渐渐想起N种酷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