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锦绣,方才张氏、刘掌柜和吴金花所说的你可有异议?”等到堂中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县太爷才冷冷的开口问道。睍莼璩晓
“回大人的话,田荣的确是中了断肠草的毒,但是是他自己抢着吃的,并非民女下毒所致。而且依照如今田荣中毒的模样来看,田荣中的并不是民女那日说服下的断肠草。”
孙锦绣仰起头,那一双眸子带着潋滟清光,一道阳光照进来,点点盈盈似乎能散射出万千光华,一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到了她的身上,就连县太爷也恍惚间被吸引了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首先,我想要问问刘掌柜,您的药铺之中所卖的断肠草是什么品种?”孙锦绣回头睨着站在一旁正得意洋洋的想要看着孙锦绣悲惨下场的刘掌柜。
“是……是狼毒。”刘掌柜听到这话的时候,面色有些不好,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刘掌柜也直达断肠草是一类剧毒的总称,而卫家的药铺之中只有最普通的狼毒,所以他当时卖给张氏的便是狼毒,想着虽然症状有些微的不同,但是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谁曾知……
“断肠草并不只是指一种草药,而是指一类剧毒的草药。其中最有名的要数狼毒花、乌头、雷公藤以及钩吻。而在这之前田荣所中的毒是钩吻,而如今刘掌柜却说你店中的是狼毒,而我又去你店里买过断肠草,怎么难道我会变戏法,一下子将狼毒变成了钩吻?”
孙锦绣望着刘掌柜骤然失了血色的脸,眸中漫上一层至寒的冷意,她可不是什么人人揉捏的软柿子,别人敬她一尺她便还人一丈,恩也好,仇也罢,都一样。
“大人,我的钩吻就是在自己买下的山上所摘,原本是拿来药用的,可惜那日田荣以为我手上拿来包钩吻的纸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抢回的契书便吞了下去。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民女家中搜查,仍还有一些钩吻。更可以请仵作前来查验田荣中的到底是狼毒还是钩吻的毒!”
孙锦绣平静的站在那里,无论公堂之上是多么的喧闹惊哗,她仍旧那般静谧安然的站在那里,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能让令她感到惊慌失措的事情,眼前一切的陷害阴谋都能在一张巧嘴之下化险为夷。
“派人去查!”县太爷一声令下,便有几个衙役不由分说的拖着田荣进了内堂交给了仵作,任凭田荣怎么挣扎都是无用。
“大人,方才吴金花说她亲眼见到田荣躺在了我家门口,那好,我到要问问,当时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倏然间,孙锦绣转头,眸中寒光乍现,仿佛每一道视线都犹如带着倒刺的冰棱凌迟在吴金花的身上。
“我看见当时你给田荣吃下了一张纸,然后田荣就晕了过去,倒在你家门口!”吴金花浑圆的身子被那清冷的眸光看的一震,黑豆一般的眼睛躲闪着,最后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道。
“胡说!当时田荣明明就是倒在我家的门里头,那张纸他也没吃下去,只是咬了一半!”孙锦绣的声音倏然间拔高,望着已经是陷入慌张之中的吴金花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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