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丫头身上有什么宝。云家的人也够粗心的,难道云家只有那个侯爷金贵。大小姐的身边也不放几个侍卫,真要出事哭都找不到坟头。”
赤炼自言自语着,休息了一会儿便继续挖坑。云家出怪人,也出怪兽。别说小白,就算是龚阿龙的两条猎犬也可以轻易的闻见血腥味儿。可不能等到晚上,不然它们一旦被放出来会迅找到这里。紧接着云家的侍卫就会像疯狗一样的四处咬人。
终于挖了一个大大的坑,赤炼拖着那个女人扔进了坑里。然后将泥土重新覆盖,干完这些之后赤炼已经溅得浑身都是泥水。
“害老娘又要洗衣服,真该让你死的再难看些。”
赤炼咒骂着,拎着锄头出了角门。过了好久,竹林里才探出三个哆哆嗦嗦的小脑袋来。
“那个不是大小姐身边的哑姑?她原来会说话。”
敏儿左右看了一眼月儿和古儿别。
“别管那么多了,咱们快走吧。谁知道她刚才埋的是不是人,说不定那人就是窥探到了她的秘密才被灭口的。咱们还是赶快离开云家才是上策,不然被她现了咱们也是个死。”
古儿别并不认识赤炼,但她知道这个女人的可怕。就凭她身上那股杀气,古儿别敢肯定刚才她杀了一个人。而且就埋在竹林的深处。
三个女人重新走上了石子路,相比上次她们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咳……”古儿别咳了一声给自己壮胆。
“当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咱们找辆车拉咱们去长安或者咸阳。”古儿别故作镇静。她知道,现在三个人的形象不偷都像贼。加上每人都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裹,不被云家的庄户拿住才怪。
出了三个人互相搀扶着出了角门,年龄稍长些的月儿先缓过来一点。
“娘娘,你待在这里我去骡马市那里雇车。”
“快去快回,刚才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可不能再耽误了。不然晚上咱们没有去打晚膳,一定会有人来查的。到时候咱们可就危险了。”
“知道了娘娘,我尽量快着些。”
骡马市就在庄口,距离云家旧宅并不远。月儿走到了一辆马车前道:“赶车的,去咸阳走不走?”
“这再有三两个时辰就天黑了,俺不走夜路嘞!”
“给你加钱,五十文走一趟咸阳如何。我家大娘子怀了身孕,去医馆诊脉。结果这马车坏在半路上,急着赶回咸阳去。”
“八十文,少一文不走。”
“好吧,在这等着我去请我家大娘子过来。”
月儿见雇到了车,心下略微宽心。急匆匆的跑到古儿别面前,扶着古儿别踏上了马车。
“大娘子可坐稳了,这马车不比云家的。可能会有些颠,您忍一会儿。我尽量慢着点。”
车把式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不用,我没事儿。您尽快赶,今天晚上城门关前,务必要进入咸阳城。”古儿别此时就盼着尽早离开云家,她哪里管会不会颠簸。被云家现抓回去,简直就是死路一条。
主仆三人上了马车,车把式鞭子一响马车咕噜噜的便行驶在云家庄子的大路上。
古儿别看着越来越远的云家大宅,心里五味杂陈。敏儿和月儿也是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
她们谁都没有注意,那车把式瞟向她们的目光已经盯在了古儿别的包裹上。小小的眸子里射出来的满是贪婪与炙热。
马车一路驶出了云家庄子,尽管两旁的道路十分泥泞。但云家的石板路还是很平整,古儿别并没有感受到车把式所说的那种颠簸,反而有种小鸟出笼一般的快感。
终于云家的大宅越来越小,不过云家的玻璃反射着西斜的阳光。就好像这段不堪的经历一样,在三个人的心中挥之不去。
终于要离开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终于离开了云家。下一步去哪儿,她们没想好。是留在大汉,又或者是回到草原都可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在云家现她们逃走之前,逃出临潼。这辆破旧的马车,可不比云家的骑兵快。
太阳执着的向西方走着,千百年来一直如此。当最后一抹阳光消失在地平面之后,一切都黑了下来。马车终于离开了临潼地界,车把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