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倒是奇了。。满朝文武能请得动你临潼侯的,老身看来也屈指可数。难道窦婴得罪了皇后?”
“不是的。是因为魏其侯封地内的一个富户,当年虐待过替南宫出嫁的宫人。这宫人现在成为了东胡的王后,求微臣惩治一下这个富户。哪晓得,这人横行乡里惯了。胆大妄为到要谋刺微臣,所以微臣不得已便动了杀机。
不过这扒皮可是那姓张的大户自己所的誓言,微臣只不过全了他们的誓言而已。并不是微臣有意要这么做的,当时在场的人很多。太后可以着人查证。”
云啸索性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反正茵茵现在贵为东胡的王后。即便是太后也得给她一些脸面,为了报仇杀了一个横行乡里的不法之徒,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太后明鉴,奴婢去查这张大户。的确是横行乡里多有不法,魏其侯平日里对他也多有训斥。至于扒皮之事,也的确是张大户之妻亲口所言。旁观者有七八人之多,都有口供画了押的。”
关键时刻瑛姑也算是挺身而出,拉了云啸一把。看起来包包和香水没有白送,女人嘛就喜欢这些玩意。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的东胡王后的嘱托,办一下也无不可。只是你这手段过于残忍了些,下次不可以用这样残忍的法子。”
很明显,太后并不在乎张大户的死活。她只在乎的是窦家的面子,见云啸没有针对窦婴的意思也就顺水推舟。没有继续计较。云啸想着瑛姑深施一礼,表示感谢。
“陛下的身子骨不太好,现在总在汤泉宫休养。南宫也在你家主事,说起来你也不是外人。是否应该出来管管事儿,挂着个镇军将军的头衔却整天躲在自家的封地。难怪人家说你有异心。”
云啸一听就头大,刚出差回来。凳子还没捂热乎,就让老子去带那些哭大兵。不干,打死也不干。
“太后,您也知道我的性子。这带兵的事情的确干不来,虽然打了几场胜仗。不过那都是将士用命。跟小子其实没什么关系。不信您去我家的祠堂看看。灵位都快摆不下了。小子真不是带兵的料,还请太后不要安排小子去带兵。”云啸一脸痛苦的说道。
“这倒是奇了,别人都是一天到晚的钻营。想着做这个将军那个大夫的,只有你整天猫在家里。上赶着给你官你还拿起了桥。算了。上赶着不是买卖。既然你不愿意做就算了。这两宫卫尉老身找别人。”
云啸的眼睛一亮,这老家伙感情是找人抓军权。两宫卫尉,那可掌控着两宫的羽林。刘启还没死呢。这老太太就这么抓权。难怪刘小猪上台之后还得听她的,没办法斗不过这个吓老太太。幸好自己刚才没有答应,否则日后刘小猪登台,自己究竟应该听谁的?
咦……不对啊。老太太这么抓权,刘启居然没有反应。难道说刘启的病已经重到了这个地步?历史上说刘启没这么早死,难道说历史大神系统混乱。又或者是司马迁老先生思维混乱给写错了?
“南宫将你家打理的还算有条理吧。”
云啸正在一脑袋浆糊的胡思乱想,老太后便又问了起来。
“回太后的话,南宫公主将微臣的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微臣也多有赞服。”云啸没摸清老太后什么意思,只得顺杆溜着爬。
“嗯,这就好。你能将家事交给南宫这很好,皇家不喜欢神秘的权贵。如果神秘了,就代表着皇家不掌握。对于皇家不掌握的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韩信、英布就是例子。
回家好生待南宫,既然给不了大妇的名分。但若是苛待了南宫,我这个做奶奶的就不得不说你,到了那个时候老身是不会给你留颜面,你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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